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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她每年都会收到来自爸爸的礼物;至于我妹,以后她的丈夫会送给她。”

  这意思很明确了,他也只想送给她。

  周禛起身,绕到梳妆镜前,伸手捻了捻她还湿润的头发。

  “头发还湿着,用吹风机帮你吹一下?”

  他状似随意地说着,同时看向镜子。

  镜中,映出她一张似芙蓉、若芍药的美人面,也映出他骨相清绝、浓廓重影的脸。

  猝不及防间,孟昭然躲避了一晚上和他视线触碰,却在这一刻,在镜子中和他四目相对。

  视线相触的一瞬,孟昭然眼睫颤了颤。

  彼此眼中,都有一种心照不宣。她的颈项柔顺地垂了垂。其实,她不知道这晚她和他有多少默契,如果她不愿意,他会强迫她么?

  又或者,他半哄半强迫,令她先坠入欲望的网里,非但不拒绝,反而难耐地求着他要。

  今晚并不那么合适,特别是,两个哥哥还在楼下。

  人在难为情时手总是格外忙碌,她低头,理着膝盖上的裙摆,不自觉地要将它揉皱。

  周禛假装没察觉她的难为情,从挂架上摘下吹风机,绕到她身后。

  “呼”地一下,吹风机打开,风响声打破了流动的寂静。

  周禛拂起她长发,倾斜风嘴,斜着吹,好使她头发不被烫伤。

  有几缕湿发落在她锁骨上,他伸手替她撩到脑后,却在低头时,不经意看到她胸前那抹盈酥,蓬松柔软的沟壑如此明显。

  第43章 吻“宝贝,你学坏了。”……

  血液凝固,却又奔腾,朝一处涌。

  心口好似被蚂蚁爬过,钻心蚀骨地痒,他垂眸。视线下的孟昭然丝毫未察觉,她正拧开一只盛蜂蜡的小盒,用指尖沾了沾脂膏,抹在唇上。

  她极注重保养,给嘴唇做了极度的保湿。台灯明黄的光线里,她双唇泛着蜜一般的润泽,诱着人去亲一亲。

  随着她的动作,V形领口下,时不时挤起深深的软壑,周禛僵硬地挪开视线,可心底却不能不起波澜。

  他是想握一握,想将她裙子摘下来,想对她做那些只有丈夫才能对妻子做的事

  可沈孟昭然这样羞,她定然不愿意。

  周禛立时想到,那天晚上他们在船上亲吻,他替她摘下胸链时,不经意划过她的圆挺,她立时就脊节僵硬。要不是怕动作幅度太大,只怕她会将双臂交叉着,掩在前胸,不给他触碰

  缘何,只要表露出碰她那儿的意图,她反应就这么大?

  究竟有什么碰不得?

  孟昭然揉了揉太阳穴。

  “这里不舒服?”他温声,指节穿过她蓬松的头发,指尖极温柔地捋着,指腹随着风嘴所至的位置,轻轻按揉她的头皮,帮助她放松。

  “嗯”

  头皮是神经最敏感的区域,孟昭然便能感受到,他指腹传来的力度,激得头皮处阵阵酥麻,酥麻过后,便是放松。

  她不禁想到,她腿上有许多因跳舞而留下的陈年旧伤,如果他也能帮她按一按,估计酸疼会减轻不少。

  只是,那些位置都在膝盖窝、大腿根处,太私密,不好让他帮忙的。

  头发吹得有八分干,孟昭然举起银簪,在头顶比了比。

  “簪子,要梳上发髻,配上襦裙才好看。”她将那支簪子拿在手里,回眸,笑意盈盈同他说。

  “你想看我穿襦裙么?”孟昭然嗓音放得很轻,纤手划过他睡衣的纽扣,隔着布料抵在他的腹肌上。

  像只小妖精。

  周禛看着她。银簪的流苏垂下,闪着细碎泠泠的冷光,光影落在她脸上,若一幅精妙留白的

  山水画。

  他喉结滚了又滚,何止是想看她穿襦裙,所有的衣裳,保守的暴露的,性感的轻佻的,带蕾丝的,有绑带的,带着绒绒球的,他都想看她穿,也想亲自给她穿上,看她穿上时因害羞,脸颊泛起洇红。

  她头发吹干了,周禛关停吹风机,房间里越发静谧。

  墙上的挂钟指向11,是该睡觉了。

  孟昭然舔了舔越发干涩的唇,从凳子上挪到床上,掀开火烈鸟被子的一角。这张Kingsize很大,睡四个大人都绰绰有余。

  坐在床边,她交叠起双腿,睡裙底下解开了一个系扣,膝盖因为搓洗而泛着红晕。

  交汇处隐秘地蹭着,那种令她心悸的、仿佛磨一磨就要发疯的感觉又来了。

  她眯着眼睛,抬眸,看着眼前的周禛。他睡衣最上方,颈线流畅,锁骨的形状优美又凌厉,肌肤冷白。

  他就只露出锁骨这一小片肌肤,其余严严实实遮在睡衣下,莫名有种冷酷严肃的禁欲感。

  她喉间越发干涩,不知道是为了避免他越界还是她越界,孟昭然率先从床头抽过一只枕头,放在中央。

  “我们划个界限,”孟昭然将一只枕头放在中间。

  她不是平均分,而是将床分成了一大一小两块,大的占三分之二,小的占三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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