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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能定时消失。他原本以为对方是在酒店健身房偷偷健身,但去了几次都没找到人,甚至还特意等了几次,结果还是扑了个空。

  这就很古怪了。

  不过有一点倒是规律,只要他打电话,牧绥几乎每次都会接。

  只是今天,电话刚一接通,林知屿就觉得有些奇怪。

  牧绥的呼吸声似乎有些粗重,说话时都掩盖不住气声:“怎么了?”

  “您在哪呢?”林知屿问道。

  电话那头顿了顿,过了几秒,牧绥才开口:“在外面。”

  这个“在外面”说得太虚了。

  林知屿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倒也不是不相信他,只是牧绥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太正常,呼吸有点急,甚至背景里还有些微弱的风声和脚步声。

  “外面是哪儿啊?”林知屿皱了皱眉。

  牧绥低笑了一声,声音低哑得不像平常的冷静模样,似乎还带了点颤:“你是在查岗吗?”

  “不可以吗?”林知屿反问道,“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很无聊。”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似乎又急促了一些,片刻后,牧绥才像是被逗笑了一样,声音低哑地回答::“……在健身房。”

  林知屿:“啊?”

  他立刻想起了某个深夜摸过人家胸肌和二头肌的行为,顿时陷入沉思。

  “很快就回去了。”牧绥说道。

  林知屿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低沉的闷哼,像是有人猛地磕到了什么地方。

  林知屿顿时警觉:“您不会是——”

  “嗯,最后一组。”牧绥慢吞吞地接话,语气懒洋洋的,像是刚从某种极限训练中缓过劲来。他随手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喘息的余韵,“再等我半小时。”

  林知屿一时间沉默了。

  他已经走到了酒店的健身房外,透过玻璃窗往室内望去,相熟的面孔倒是看到了好几个,就是没有找到牧绥的影子。

  林知屿眯了眯眼,干脆随口说道:“您知道我和牧云霁刚刚上了热搜吗?”

  电话那头短暂安静了一下。

  “哪个?”牧绥语气平淡地反问。

  林知屿直觉对方是装的,果然,下一秒,就听牧绥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杀青送花吗?”

  林知屿:“……”他果然已经知道了!

  他试探地“哦”了一声,刚想继续说点什么,就听牧绥继续慢悠悠地道:“标题还挺直白的,底下的评论也很热闹。”

  林知屿有种不好的预感:“您还看评论了?”

  他进了健身房走了一圈,都没找到牧绥的身影,忽然他转过头一看,好像看到了周明从健身房外疾步行过,于是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

  “嗯,看了。”牧绥语气随意,但咬字却有些重,“有些网友脑补能力很强,连你们的‘爱恨纠葛’都写得像模像样。”

  林知屿脚步顿了顿,突然有些想笑:“……牧先生。”他轻轻叫了一声。

  “嗯?”电话那头语气懒洋洋的。

  林知屿语气诚恳,甚至有点担忧:“您是不是受刺激了?”

  牧绥:“?”

  “是因为我今天送花给牧云霁,所以您晚上才下去拼命举铁?”林知屿认真思考,“我可以再送一束给您,这样就扯平了。”

  牧绥似乎被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愣了一下,然后,低低笑了起来,嗓音依旧沙哑:“行啊,但我不想和牧云霁一个待遇,还会有别的吗?”

  林知屿赖唧唧地问:“还想要什么啊,一个吻?”

  “好。”

  林知屿:?

  怎么感觉自己又掉进了什么奇怪的陷阱?

  “那我等您回来。”他索性利落地说道。

  林知屿挂断电话,看着远处的周明开门进了一间房间,快步走上前去。房门前没有挂任何标识,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根据这层的楼层地图,这间房间之前应该是SPA区之类的地方。

  林知屿定定地盯着紧掩的门,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

  ……

  另一边,房间内。

  牧绥挂断电话,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他双手撑在器械上,平稳地呼吸了几声,方才调整好刚刚过度训练带来的疲惫感。

  身后的治疗师皱着眉,忍不住开口提醒:“您今天太勉强了,超出训练量很多。”

  牧绥没说话,只是低头拿起一旁的水瓶拧开,轻轻抿了一口。额角的汗顺着发丝滑落,他抬手随意擦了擦,目光微沉。

  他知道自己今天训练得有些狠。

  可就是忍不住。

  林知屿和牧云霁的热搜,他早就看到了。

  虽然他很清楚林知屿是什么性格,也知道不过是一次例行送花的戏码,但看到那条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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