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月没有争辩,用银针刺破呼延灼的食指,将一滴血滴入水中,水变成了黑色:"诸位请看,这是什么?"
大夫们凑近观察,其中一人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这...这!"
"有毒?"外祖母惊呼出声,"竟然是毒,难道整个金州城被人投毒了?"
程锦月从上古戒指中取出一颗碧绿色的丹药:"先让大表哥和二表哥服下,稳住病情。我需要再研究一下这种'病症'。"
丹药入口即化,不过半盏茶时间,两位表哥的高烧就开始退去,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屋内众人见状,纷纷露出惊讶和钦佩的神色。
"你们都出去吧。"程锦月头也不抬地说,"我需要专心研究两位表哥的病情。"
待所有人都退出房间后,程锦月从戒指中取出一支晶莹剔透的玉质针管,小心翼翼地抽取了两位表哥的血液样本。血液在针管中呈现出诡异的暗绿色,还泛着细微的荧光。
她带着样本回到上古戒指,将血液滴入一个形似莲花的水晶器皿中。器皿立刻发出柔和的蓝光,血液在其中分离成不同颜色的层次,上方浮现出一行行古老的文字。
"果然..."程锦月眯起眼睛,"这不是自然形成的疫病,而是人为制造的毒素,模仿了疫病的症状。"
她快速翻阅从影阁得来的《万毒谱》,很快找到了匹配的记录:"'瘟心散',南疆秘制奇毒,症状酷似疫病,实则通过特定媒介传播...中毒者七日内必死无疑..."
程锦月合上书册,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这种毒药制作复杂,不可能自然出现,更不会无缘无故在金州城爆发。背后必定有人操控!
她正准备离开空间,突然注意到《万毒谱》下一页的记载:"解药需以百年朱果为主药,配以..."
就在这时,上古戒指外传来急促的呼唤:"锦月姑娘!不好了!府上又有三个下人倒下了,症状和两位少爷一模一样!"
程锦月心头一凛,闪身出了上古戒指。情况比她想象的更加严峻——这不是针对呼延家的刺杀,而是一场可能席卷全城的灾难!
程锦月看着高烧不退的呼延府下人,
程锦月的手指轻轻搭在下人阿福的脉搏上,眉头越皱越紧。阿福的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紫色,嘴唇发黑,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这症状,与两位表哥呼延灼和呼延敬倒下时一模一样。
"又是'瘟心散'..."她低声自语,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轻轻刺入阿福的指尖。银针瞬间变黑,针尖处还泛着诡异的绿色荧光。
呼延府的老管家站在一旁,双手不安地搓动着:"程小姐,这已经是府里第三个倒下的了,前两个是少爷们,现在连下人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程锦月收起银针,从腰间锦囊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淡黄色的丹药塞入阿福口中。"暂时能压制毒性蔓延,但解不了毒。"她站起身,丝绸长裙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管家,立刻将府中所有人集中到西厢房,把这个一人一颗吃下。"程锦月递给管家一个大瓶子,里面是暂时抵御的丹药。
老管家连连点头,匆匆离去。程锦月进入上古戒指,推开药房的门。一股混合着草药和矿物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她径直走向最里面的柜子,从暗格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
"《万毒谱》...应该有记载..."她快速翻动着书页,纤细的手指在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迹间游走。突然,她的动作停住了。
"'瘟心散,采七种剧毒之物炼制,中毒者七日内心脉俱断而亡...唯百年朱果可解其毒。'"程锦月念出这段话时,声音微微发颤。她合上书,还是这些,自己已经看了数遍。
上古戒指突然闪烁了一下微弱的蓝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主人,需要百年朱果?"
"小东西,你知道哪里有?"程锦月急切地问道。
"方圆百里内...只有秀峰山悬崖边有一株,但..."
"但什么?"
"但那株朱果树龄不足百年,尚未结果。"
程锦月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总得去看看。没有百年朱果,表哥们和府里的人撑不过七天。"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侍卫的通传声:"战王殿下到——"
程锦月走出上古戒指,想必战王也是为了瘟疫之事而来。快步走向正厅。刚踏入厅门,她就看到战慕辰背对着她站在中央,一身墨蓝色锦袍,腰间配剑的剑穗随着他转身的动作轻轻摆动。
"程姑娘。"战慕辰的声音低沉而急促,英俊的面容上写满焦虑,"金州城疫病可听说了?"
程锦月行了一礼,点头道:"战王殿下。不只是城中,呼延府内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不是疫病,是中毒,'瘟心散'。"
战慕辰身后的几位太医闻言大惊,其中一位白发老者上前一步:"'瘟心散'?那可是失传已久的剧毒!程小姐如何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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