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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谢衍说他十八岁就跟着程响余了,可没过去几年,程响余就变得像是另一个人。”

  “程响余的妹妹一直用言语贬低谢衍,他父母也是,明明被言语贬低的人不是我,可我似乎比谢衍还要难过,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蔺川鹜眉头立即生气地往下压,“所以你觉得几年后,我也会像程响余对谢衍那样对你?还由着我家人欺负你?”

  “我……”温砚垂眼,“那样也没关系,川鹜,即使你变成那样,我也不会怪你的,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时间长了,人的新鲜感都会消失,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蔺川鹜瞬间火冒三丈,“是不是这三个月我没c你,你才会给我想这些?”

  他费尽心机把人弄到手,恨不得天天待在他身体里,他怎么会像程响余这个混蛋不珍惜。

  “以后我再听到你说这种话,以及离婚这两个字,说一次我就c你一次,什么时候你长记性了什么时候我停。”蔺川鹜语气阴森,用力掐他的脸。

  温砚赶紧哄他,“川鹜,你别生气,我只是这样说说。”

  “只是说说也不行。”

  随即又迁怒到程响余身上,温砚以前从不会和他提离婚这两个字,都是看程响余的婚姻快破裂才耳濡目染地学会了。

  蔺川鹜怒极,深刻体会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什么意思。

  下午和程响余工作,他逮住程响余的错处狠训一通。

  等下班后,他把程响余叫到办公室里。

  “在自己眼皮底子让自己妻子被欺负,你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你要是不喜欢谢衍,你就赔偿谢衍,好聚好散的离婚,如果还喜欢谢衍,就尽好自己的责任,收拾好烂摊子,不然你就算让步百分之五十,蔺氏集团也不会再和程氏集团有任何合作。”

  程响余被训了一下午,蔫头耷脑的,现在听着蔺川鹜这些话,狠狠打了一个激灵。

  “被欺负?你说谢衍被欺负?!”

  蔺川鹜看他这会又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恨不得揍他一顿。

  “我,我要请几天假……”程响余喃喃道。

  “赶紧滚。”

  程响余受了精神冲击一样,蔺川鹜这样不客气的说话,他也没反应。

  蔺川鹜回到帐篷里,睡着的温砚揉着眼睛坐起来,“川鹜,你每天都这么晚才结束吗?”

  “刚才我把程响余训了一顿。”

  “训他?”

  “我让他要不和谢衍离婚,要不就尽好自己的职责。”

  “少连累无辜的人。”

  温砚眼睛弯起来。

  蔺川鹜盯着他半晌,忽然哑声道:“勾引我做什么。”

  温砚脸颊一热,他明明只是笑笑而已。

  蔺川鹜的脑袋凑到温砚的心口位置。

  “我饿了。”

  温砚羞涩,他现在已经知道蔺川鹜口里的饿是什么意思了。

  解开衣扣,抱着他的脑袋,让他吃进去,轻轻地摸他的头发。

  “我以为你不会插手这样的事情。”

  “川骛,你和别的alpha不一样。”

  听到他这样说,蔺川鹜抬起头,盯着他。

  “你是一个很正直的alpha……” 温砚捧着他的脸。

  “正不正不知道,”蔺川鹜笑一声,“但我确实很直,很长。”

  温砚脸颊晕红。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蔺川鹜用鼻子蹭他的鼻子,“我知道,我喜欢你一边看着我,一边夸奖我。”

  “那我以后经常夸你好吗?”

  “嗯,尤其是做的时候。”

  “那种事情,要怎么夸……”温砚睫毛颤动。

  “夸我大。”蔺川骛低声。

  温砚转移话题:“川鹜,你想睡觉吗?”

  *

  温砚还有工作,不能在这里久待,而程响余请假了,事情都积到蔺川鹜头上,蔺川鹜还要在待个几天才能回去。

  温砚走的时候,蔺川鹜一直看着他上飞机。

  明明才刚分开,温砚看着外面的厚厚的云彩,内心便又怅然若失起来。

  蔺爷爷在家等他,“你这个孩子,怎么不和川鹜说一声就去找他,那深山老林的,你怀着孕,多危险啊!”

  “那里的人都很淳朴,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温砚耐心地和他说。

  “那就好,我从川鹜说你自己一个人跑去的,我快吓死了。”蔺爷爷松一口气,“川鹜呢?他伤怎么样?”

  “在痊愈了,爷爷,你不用担心。”

  蔺爷爷过来一趟主要是看温砚平安到家了没有,看他平安了,就和温砚告别,回去了。

  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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