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单雄信和徐世积酒已清醒,只感觉头昏脑涨的。
单雄信努力回忆着昨晚喝了多少,发生了什么,却只对一件事记忆深刻,就是初见王月瑶的场景,与王月瑶把酒言欢的过程。
王世充走进寝房,关切地说道:“单将军、徐将军,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多谢右仆射盛情款待!”单雄信、徐世积道。
“两位再在敝府多玩几日吧?”王世充道。
“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再麻烦右仆射了。”徐世积道。
然而单雄信却并未发言。王世充看懂了他的内心。
王世充走近单雄信身旁,道:“那徐将军先回,单将军再多玩几日吧?”
徐世积也看懂了单雄信的想法,于是明说道:“单将军是对右仆射爱女恋恋不忘!右仆射昨晚也说了,要把您爱女许配给他,难道忘了?”
王世充假装拍了拍脑门,道:“哎呀,昨晚喝多了,都不记得说了些什么了!容我回忆回忆…”
“噢,是有这么回事,王某想起来了!”王世充沉思片刻回道,接着眉头微皱说道:“可是,老夫闺女的亲事,也得由她自己决定,老夫也不能完全做主。”
徐世积急道:“那你不是耍单将军吗?昨晚说的好好的,今天一早就变卦了?”
单雄信也一脸不悦,拉起徐世积,就准备离开。
王世充赶忙拉住单雄信,道:“单将军且慢,王某说不能完全做主,但也能做一半的主呀!王某也怕单将军没看上我闺女,故而不敢擅做主张。单将军若是真对我闺女情有独钟的话,王某马上安排你们再见面!”
听闻此言,单雄信的怒火平息了一半,问道:“右仆射所言当真?安排我和您爱女再见面?”
“当然当真!”王世充笑道,“王某马上安排!”
徐世积道:“既然右仆射已答应给单将军和王姑娘见面,那下官就先走了。”
“行,徐将军慢走!下次再来玩!”王世充向徐世积作揖道别。
徐世积还礼后,便离开了。
王世充对单雄信说道:“敝府后花园假山流水,繁花似锦,月瑶就在后花园,单将军请去吧。”
单雄信对王月瑶可是动了真情了,听闻月瑶名字,瞬间脸露喜色,道:“下官现在就去!”
王世充安排了家丁带路,带领单雄信去了后花园。
后花园里,流水潺潺,绿树成荫,花香四溢,沁人心脾。
王月瑶正优雅地坐在湖边凉亭内抚琴,琴声优美,姿态清新,伴着清风花香,让人如痴如醉。
单雄信不自觉地走了过去,静静站立于王月瑶身旁,聆听这绝妙的琴声。
“月瑶姑娘好琴艺!”单雄信忍不住夸赞。
王月瑶停下抚琴,明媚地看向单雄信,声音柔美地说道:“单将军过奖,抚琴也就像你们舞刀弄枪,熟能生巧罢了。”
王月瑶站起身,“单将军来了,那月瑶便带单将军好好游一遍后花园。”
“有劳月瑶姑娘。”
两人开始在后花园内游湖,赏花,划船,散步……
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快乐无比。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夜幕降临,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接下来的时日里,单雄信经常约王月瑶一起游玩逛街,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一日,单雄信主动向王世充提亲,希望迎娶王月瑶。
王世充当然欣然答应,这本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局,想要完全拉拢单雄信,成为自己的人。
于是找了个黄道吉日,给单雄信和王月瑶成了亲。从此单雄信成了王世充的女婿,也成了王世充的积极拥护者。
在单雄信的带动下,瓦岗集团的徐世积、张亮、裴仁基、裴行俨几人也跟王世充来往得越来越频繁,时常一起饮酒作乐。
李密得知裴仁基、裴行俨父子也跟王世充走得近以后,心里甚是不悦。
单雄信、徐世积、张亮是翟让的旧部,他们疏远自己,李密还能勉强接受,可裴仁基、裴行俨父子可是一直跟着自己的人,居然也去跟王世充来往了,李密可接受不了了。
李密很担忧,担忧王世充一步步把他的瓦岗派系人员一个个挖走了!
李密叫秦琼来到自己府上。
“叔宝,自从单雄信被王世充纳为婿以后,徐世积、张亮就跟王世充频繁往来,现在连裴仁基和裴行俨父子都被他们带动过去了!这样下次,我们瓦岗集团会被王世充逐渐瓦解的!本官忧虑得很啊!”李密对秦琼诉说着衷肠。
“左仆射的忧虑不无道理,王世充可是我们过往的死敌,杀过我们无数瓦岗兄弟,裴仁基他们怎么能与他为伍?糊涂!”秦琼感同身受地说道。
“所以本官叫你来,就是希望你去劝说一下他们几人,不要再跟王世充过密交往了。”李密道。
“好的,末将明白!”秦琼道,“那末将就去找下他们几人,劝劝他们。”
“好,辛苦叔宝!”李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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