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侗笑道:“就是说杜如晦与我大隋暗通款曲的事情,唐俭都有参与。”
“皇上圣明!”
“那军师回去找找,找一封最合适的信用作证据。”
“遵命!”
房玄龄离开了集贤殿。
下午,房玄龄便拿来了一封杜如晦写给他的信,来到集贤殿。
杨侗一看,甚喜:“在这封信上加上唐俭的名字。”
房玄龄遂拿起笔,模仿杜如晦的字迹,在里面加上了唐俭的名字。
信上说:玄龄,太子李建成与秦王的内斗日益严重,秦王身旁的武将一个个被惩处或外放,我真担心我也有朝一日会被太子所害。还好玄龄当年明智,选择投奔皇泰帝,避免了如今这个危险......
这是杜如晦最近的一封信,大概写的也就是目前他的处境,吐露一下心里的憋屈。
房玄龄道:“这封信虽然只是陈述一下他的近况,但一旦传到李建成手中,他必定会添油加醋,说这是通隋的证据。”
杨侗笑着点头:“可以,这封信挺好。”
杨侗随即安排人秘密送往长安东宫太子府。
“接下来,我们就坐等杜如晦和唐俭被李渊惩处,然后找机会将他们救回洛阳!”
“是!”房玄龄道,“为保证杜如晦安全,我决定亲自前往长安,皇上意下如何?”
杨侗眉头微皱:“你亲自去,朕不太放心,怕遇到危险。但你不去,朕也不放心,怕其他人办不好!”
房玄龄笑道:“那就让微臣去吧,不会有事的。”
杨侗也笑了:“以军师的聪慧,当然不会有事的。另外,朕派秦琼和程咬金陪你一起去,再给你们五十名随从。你们扮作商人,前往长安。”
“遵命!”
次日一早,房玄龄、秦琼、程咬金,带了五十名随从,换了商人服装,驾着马车,在杨侗的目送下,离开了洛阳紫薇城,前往长安。
长安东宫太子府内。
李建成收到了杨侗送来的杜如晦通隋的证据,一看是杜如晦写给房玄龄的书信,字迹还是杜如晦真迹,李建成不觉惊叹:“皇泰帝也太神了,居然字迹都模仿得这么像!”
一旁的郑善果看了看:“这恐怕就是杜如晦自己写的,不像是模仿的!”
李建成笑道:“不管是真是假,能糊弄父王就行!这封信就可以证明,杜如晦和隋有书信往来,暗中泄露大唐的机密,这就是奸细的行为!”
郑善果点点头:“对,有这封信足以给杜如晦和唐俭治罪了!”
李建成大笑:“皇泰帝是真给力,等除掉李世民以后,一定要好好感谢皇泰帝!”
郑善果则不是那么乐观:“李世民没那么好对付的,太子也先别这么高兴,我们依旧需要谨慎。”
“嗯。”
李建成拿着这封书信,前往甘露殿找李渊。
李渊正在批阅奏折,见李建成来了,放下了笔。
李建成随即将杜如晦的书信递给李渊,说道:“父王,杜如晦和唐俭暗中通隋,这是杜如晦写给隋房玄龄的书信,字字句句在倾述我大唐的不是,泄露我大唐的机密!您请过目。”
李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急忙接过书信,打开来看,表情逐渐变得凝固,双手都忍不住颤抖:“这……这不可能是杜如晦写的吧?”
李渊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根本不信杜如晦会做通敌的事情。
“父王您看清楚,这就是杜如晦的字迹!”李建成不时提醒着。
李渊再拿过来仔细去看,还真的就是杜如晦本人的字迹,立马愤怒地甩开书信,叱道:“杜如晦!唐俭!朕是做梦都没想到,他们竟会做这种事!”
李建成连忙捡起书信,因为这还是用来治杜如晦和唐俭罪的证据,可不能丢了。
“父王,人不可貌相,如今证据确凿,您当把他们拿下问罪!”李建成唆使道。
李渊气得脸都绿了,大手一挥:“传朕旨意,抓捕杜如晦和唐俭!”
“是!”
内监领旨后,马上传令禁卫军,去抓捕杜如晦和唐俭。
此时的杜如晦和唐俭都在各自的府上,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突如其来的禁卫军抓走了。
天策府的李世民,也听说杜如晦和唐俭被抓的消息,急匆匆前往甘露殿,想问个究竟。
杜如晦和唐俭好似李世民的手脚,对于李世民而言至关重要,把他俩抓了,可比把李世民自己抓了,还要令李世民心急。
李世民一把跪拜在李渊跟前:“父王,杜如晦和唐俭犯了何罪?您为何抓他们?”
李渊怒瞪着李世民,叱道:“他们犯了何罪,你来问朕?朕还想问你呢!他们是你天策府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他们犯了何罪?”
李世民连连磕头:“天策府的人,我都是相当信任的,我认为他们是无罪的,肯定是被某些人诬陷的!望父王明察!”
李渊拿出杜如晦那封书信,甩到李世民脸上,怒道:“你瞧瞧,这是不是杜如晦的字迹?还是不是别人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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