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带着三千骁骑迅速杀进突厥大营。
突厥大营防卫松懈,守卫们完全没有意识到隋军会突然从恶阳岭杀来。
李靖一马当先,三千骑兵紧跟其后,直接杀进突厥营内。突厥军毫无准备,瞬间被砍杀一大片。
突厥大营内总共有两万兵力,但有一半以上都在睡觉,守卫的几千人也都纪律松散。
见到隋军突然杀来,大营内很快乱成一锅粥,有的慌乱逃窜,有的恐惧大喊。
颉利可汗也被惊醒,慌忙穿衣,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侍卫回道:“隋军突袭我营寨!”
“他们多少人?谁带的兵?”颉利可汗忙问。
“一共三千人,李靖本人统兵!”侍卫回。
颉利可汗大惊:“李靖本人都来了,还敢孤军深入我营寨,必然后方还有援兵!我们需马上撤离!速速通知各部,留三千人断后,其他人马上撤离!”
“是!”侍卫领命后马上去通知各部了。
正在睡梦中的突厥兵被全部叫醒,衣服都来不及穿好,马上集结,在颉利可汗的带领,迅速从营寨的后门逃离。
隋军不断深入,也就快到突厥的中军大营,可却发现突厥兵越来越少,一直杀到营寨后方。
李靖发现颉利可汗带着大部分主力已逃离了,于是带着三千骁骑继续追赶,一直把突厥兵赶出了襄城。
颉利可汗带着大军一路退到碛口。
李靖占领了襄城,随后安排士卒去马邑通知唐俭。唐俭得信后便带着剩余的两万二千士卒赶来了襄城。
他们在襄城安营扎寨,与碛口的突厥军形成对峙。
在经历这么一次惨败后,颉利可汗谨慎了,对营寨加强了防守,戒备森严。隋军要想再突袭成功,是不太可能了。
突厥营寨内,颉利可汗正召集自己的心腹赵德言、大将康苏密及其他部下商议该如何应对隋军。
赵德言道:“隋军不足为惧,我们有康苏密这样的大将在,肯定能挡住隋军!”
而康苏密对赵德言却是一脸的厌恶,就因为赵德言在突厥推行汉化制度,才导致突厥各部分崩离析。
康苏密不屑地瞥了一眼赵德言,轻蔑道:“赵德言,你不是很厉害吗?你自己出战去打隋军呀?”
赵德言气得脸皮直跳:“你你……!我是文臣,只出谋划策,带兵打仗,那是你们武将的事!”
康苏密蔑笑道:“那你倒是出一个好策略来呀?你只知道让我们去冲锋陷阵,你又没给出什么好策略!”
赵德言急道:“眼下隋军已经把我军打得溃败,我军应该先应敌,再慢慢去想策略!”
康苏密叱道:“你不就是没有策略吗?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赵德言愤怒地指着康苏密,急道:“你你……!”不知怎么反驳了,只得躲到颉利可汗身后,委屈道:“康苏密老是针对我,大汗为我做主呀!”
颉利可汗遂安抚两人道:“你们也不用再争论了!眼下确实没有击退隋军的良策,就先派康苏密去襄城试探下隋军的实力吧!”
颉利可汗下令了,康苏密只得听令了:“遵命!”
襄城隋军营寨内,李靖、唐俭和众部将商议,该如何拿下碛口。
他们也深知,突厥军在经历了上一次被袭后,肯定会加强戒备,所以不能再采取突袭的策略了。
众人陷入深思,思索着继续攻打突厥的策略。
这时,一士卒来报:“远处有一支突厥军杀来了!”
“哦?突厥居然敢主动来袭了?”
李靖、唐俭忙走出中军大营,前往高台,观察突厥军来的方向。他们远远望去,碛口方向确实来了一支突厥骑兵队,大概有五千人。
李靖、唐俭走下高台,急忙召集众将士准备迎战。
李靖带着五千隋军来到营寨门口,排成方阵,筑成一道防护墙,阻拦突厥兵冲进营寨。
等到突厥骑兵靠近到只剩下大概300米时,李靖终于看清了他们的领头人是康苏密。
康苏密带着突厥骑兵气势汹汹直接冲杀过来,康苏密一马当先,后方五千骑兵紧随其后,呐喊声震耳欲聋。
李靖指挥隋军从容应敌,拒马排在最前面,后一排则是长盾牌,犹如一道铜墙铁壁,将士们在盾牌后做好准备,带勾长枪专门用来对付骑兵,一刺一勾即可勾断马匹前腿。
五千突厥骑兵冲杀过来了,首先是要飞跃拒马,突厥骏马确实健硕,大部分都飞跨过了拒马,只有百余只马被拒马刺死。
跨过了拒马,迎面而来的是高耸的盾牌,那就是一道坚固的铁墙,突厥骑兵倒也凶猛,面对铁墙,也照样冲了过去。
就当他们靠近盾牌时,无数只长枪从盾牌后飞刺出来,那长枪有三米长,有的刺中马匹腹部,有的刺中马腿,有的一刺一拉,直接拉断了马匹的前腿。
凡是靠近了盾牌的马匹,全部应声倒地。突厥骑兵一靠近盾牌,就仿佛碰到魔咒一般,全部倒下。
突厥五千骑兵,竟无一人能逃脱这带钩的长枪。马匹全部被勾断前腿,士卒全部倒地被杀,不一会,突厥五千骑兵通通被杀。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