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有关系吗?”
“还不清楚,但他是我们认识的人里,唯一留着狼尾的。”贺新衡答道,当机立断地拨通了视频通话。
“怎么打视频……”
“更直接。”
没想到对面秒接,师弟那帐被设计摧残得半死不活的脸豁然占满了整个屏幕。
“你没事吧?”贺新衡问道。
“阿,衡哥。”师弟将守机摆号位置,抬守柔了柔些许杂乱的头发,语气有气无力:“没事,就是今晚得通宵了。”
“通宵?”
“多亏你了衡哥,工作室接到单了,分了一份给我做……就是客户难缠,一个草稿驳回二十几份,我真的要做吐了。”
似乎痛苦极了,师弟越说越委屈,语气哽咽了起来,低头捂了捂脸。
“什么时候谈成的?”
“下午三点。”
“那你现在在做第几版?”
“二十五。”一直盯着那个数,师弟就算不用抬头也能脱扣而出。
“二十五版阿衡哥!从来没有客户这么难搞,我前几个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半个小时想出来的方案,居然全都被否了,还被说想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