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的灯光才照亮他的脸。
只是牧青白没有抬头去看他,自顾自的拿起酒倾倒。
齐烨承面色凝重:“白日里人多耳杂,不便言语,所以才拂袖离去,万望牧大人不要介意,恳请牧先生教我!”
牧青白将酒挪递过去,微笑道:“教你什么?”
齐烨承愣住了,“牧大人,你这是何意?你,你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何必拿本王寻开心?”
“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说白天不适合言语,现在天黑了,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做皇帝吗?”
齐烨承双眼圆瞪,目眦欲裂,脑袋上青筋暴起,双拳死死紧扣,指甲嵌进肉里,身子的轮廓在灰蒙蒙的夜色里颤抖,声音从喉咙里生生挤出,沙哑压抑变形,酷似哀哭,又如夜枭:
“我…我…我!我太想做皇帝了我!我,我做梦都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