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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淮骁:“还没和你自我介绍,我叫韩淮骁,韩非子的韩,淮河的淮,骁勇善战的骁。骁字是家族辈分排字,中间取淮字是因为我父母是在苏省游淮河时认识的。”

  夏杭听到这么详细的自我介绍,第一感觉是怪怪的,和陌生人自我介绍不用把名字的缘由也说清楚吧。第二感觉是亲切,不是对韩淮骁感到亲切,是对韩淮骁提到父母相识的地方感到亲切。他出生在苏省,家离淮河不远,小时候爸爸工作忙,去不了远方,他们一家三口常去游玩的地方就是淮河。

  身在在异地,突然从他人口中听到和自己从小长大的家乡有关的事,心里很开心,脸上表情放松了很多,回道:“学长,我知道你,我叫夏杭,夏天的夏,杭州的杭。”

  韩淮骁其实已经知道他的名字,刚才他找学生会的一个学妹打听过了,不但知道夏杭的名字,还知道夏杭现在读大一,家乡在苏省,家离淮河不远。所以,他自我介绍时故意把父母相识于淮河的事说出来,就是想拉近和夏杭的距离,不过他不是胡扯,他中间的淮字的确是因为他爸妈是在淮河相识的,他妈妈出身江南名门。

  韩淮骁就是这样精明的一个人,从一个名字缘由拉近了夏杭的心理距离,又从夏杭从他手里接过拧开瓶盖的水,和接他手帕的表情,看出夏杭无力招架别人的善意和热情,于是从那天起,向夏杭展开了热情的追求,夏杭果然无力抵抗,没多久就答应了他的追求。

  夏杭听到笑声看过来,韩淮骁留意到他的视线,从回忆中回过神,心里有些懊恼自己这么久还清晰地记得夏杭当时的每一个表情和小动作,面上云淡风轻,“有事?”

  夏杭本想问他笑什么,结果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已经没了,“没事。”

  韩淮骁拍了一下前面的秦亮,“进岭上村的路只有一条吗?”

  秦亮:“是的,只有一条。”

  韩淮骁:“从岭山村去养猪场的路呢?”

  秦亮:“从岭山村去养猪场的路也只有一条,是一条泥路,没铺水泥。”

  韩淮骁:“知道那上面有养猪场的人多吗?”

  秦亮:“除了岭山村的人,应该没多人知道,养猪场在岭山村后面的山上,那边太荒凉了,没人会去那边。”

  韩淮骁:“即将靠近岭山村的时候,你找个隐蔽的地方停车,我们从山路上去养猪场。”

  秦亮:“从山路上去有些山坡很陡,要绕路,要爬几个小时,从岭山村经过,再走山路会容易些。”

  韩淮骁:“不能经过岭山村,他们村长和养猪场的人有勾结,陌生车辆进村,很可能会有人通风报信,情况不对马上逃跑。”

  养猪场上面如果真的有什么违法的行为,那他们把养猪场的位置选得太好了,进山的公路只此一条,他们又在高处,视野好,对公路的情况一览无余,有什么突发情况,马上就能掌握。进山的人和车又少,陌生的车辆和人一进来就能发现。

  秦亮按韩淮骁说的在拐进岭山村的路口时,拐向了另一条村道,然后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停车。停好车,从车上下来,袁安找了一个坡度相对平缓的山,开始爬山。

  第29章 第29章 三山县的环境保护工作做得不……

  三山县的环境保护工作做得不错,很多山区,为了发展农林经济把山上原本生长的树砍伐掉,换种植上速生桉。而三山县的山大部分都还是松树,走在山间都是松香。原生态环境好的同时意味着山路难爬,松树下是厚厚的松针,松针积攒厚了,踩上去会打滑。

  秦亮不小心踩到松针,脚下一个打趔趄,差点摔倒,还好他反应快,抓住了一根树枝,站稳后他就想提醒一下韩淮骁和夏杭,特别是看着没有再山涧行走经验的夏杭,让他们避开松针厚的地方。结果抬头一看,夏杭是他们三个人里走得最稳的,就连在乡村奔走惯了的他自己都没夏杭走得稳。

  夏杭知道松针滑,特别是地面只看得到松针,没有植物的地方,底下一般都是碎石,一层松针加碎石犹如坐在塑料袋上滑雪,非常滑。所以,他落脚基本都落在地上有植物的地方,尽量贴着树根走,时不时抓一把松树下的各种灌木丛,借力往上走。

  韩淮骁知道他怕蛇,刚开始的时候有意走在他前面,慢慢地就落到了他后面,但他还是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又往前爬了一段路后,松针下突然传来窸窣声,一条竹叶青被惊到,蹿爬了出来。韩淮骁一把拉过走在他前面的夏杭,用刚才随手捡来探路的树枝对着蛇头打下去。

  竹叶青被打晕,他用树枝挑起扔下山,秦亮看清是竹叶青,一阵后怕,“这玩意可毒了,要是被它咬了不得了,还好韩队动作快。”

  韩淮骁用最快的速度扔掉蛇后看向夏杭,夏杭脸上无惊无惧,他忍不住问出口,“你不是怕蛇?”

  夏杭想起曾经让他做了快一年噩梦的蛇坑,低声道:“现在不怕了。”

  韩淮骁想问他怎么克服的,看他又开始往上爬,没有细说的打算,遂收起到了嘴边的话。

  他们爬到第一个山头的时候,山顶上有一处平整的草地,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坐到地上。夏杭摸出之前秦亮给他的两个橘子,剥开,一人分了一些,爬了半天,都是又渴又饿,几瓣清甜的橘子入口,终于舒服了一些。

  山路难爬,为了轻装上阵,他们带的东西不多。吃完橘子,夏杭看到不远处的荆棘丛里有红红的,像草莓一样的东西,问秦亮,“亮哥,那边的是树莓吗?”

  秦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的,但是不能吃,不知道有没有被什么有毒的鼠虫从上面爬过。”他这么一说,刚才看着红艳艳十分可口的果子一下子就没了吸引力。

  韩淮骁喝了一口水,看了看还有一半距离的养猪场,说道:“走,再拖延,估计要天黑才能到。”

  后半程他们有意加快速度,但是路实在是难爬,几个人憋着一股气,连走带爬赶到距离养猪场100米左右的树丛里的时候,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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