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

吹到湖里,湖水不知道为什么结冰,他被发现的时候差点冻死。

  华灯:感恩上天的馈赠。

  领奖的时候,她站在演武场中央,接受着众人的恭喜,忽然一只云雀飞来,不偏不倚落在她手捧的奖章上。

  华灯摸摸云雀的脑袋,冷不丁说:“你有本事自己来。”

  云雀不解地歪过脑袋,仿佛听不懂她说什么。

  华灯:“沈昼。”

  云雀:“吱。”

  叫得有点难听,不过华灯没多想。她嘀咕道:“认错了?……算了,就当你是沈昼了。”

  云雀慢悠悠地蹦了一下,似是表示赞同。

  傍晚回去,华灯先是参加了苏意轻为她准备的庆功宴,其实也只有四个人,她、苏意轻、云鸣玉,以及来蹭饭的裴见明。

  云鸣玉全程几乎不说话,除了给苏意轻夹菜就是默默喝酒,苏意轻搂着华灯好一顿夸奖,并且在裴见明试图说出那句“我是元婴组的冠军”时爆揍了他一顿。

  华灯酒量不好不坏,喝到最后忘了克制,醉了个半倒。

  苏意轻倒是千杯不醉,踹走昏睡的裴见明,扶着华灯要送她回去,云鸣玉想要起来,因为喝得太多只能作罢。

  苏意轻搀扶华灯往外走,刚走了没两步,就在门口的柱子旁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仿佛等了许久。

  他伸手过来,没说话,苏意轻下意识把手松开,华灯一下子到了他怀里,她都没怎么看清。

  然后他就走了,苏意轻挠挠头,只能目送他走远。

  华灯还没完全失去意识,她知道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不过那人的气息她很喜欢,就没有挣扎,乖乖地搂住他脖子。

  但那个人冷漠地拨开了她的手。

  华灯又伸手过去,被他半路截住,不冷不热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啊。”

  攥住她手腕的力度蓦然加重:“是吗?现在也不知道?”

  “知道知道,沈昼你松开!”

  他这才松开手,任由那两条胳膊重新揽住自己的脖子。

  他把华灯送回去,简单粗暴地塞到床上,盖好被子。

  没等他起身,华灯蹭一下坐起来,眼睛极亮地盯着他:“你为什么不喝?”

  沈昼说:“我讨厌喝酒。”

  华灯不依不饶:“我都喝了这么多,你也得喝。喏,这个给你!”她从乾坤戒里找出一壶烈酒。

  沈昼看都没看,随手给她塞回去:“不喝。睡觉。”

  华灯又拿出一壶,拽着他的衣领递过去,手一倾便往他嘴里倒:“你喝一口试试,这酒味道很好的。”

  沈昼垂着眼帘,嘴唇紧闭,酒水顺着他的下颌流落,浸透一片衣襟。

  他一动不动,声音冷得要结冰:“华灯,你再敢动一下试试。”

  华灯抓着他的胳膊笑,眨巴着眼睛说:“那你喝一口,你喝一口我就不动了。”

  沈昼掐着她的下颌,脸色不善:“你在要挟我?”

  他有点烦躁,如果不是对她用不了法术,她根本没有倒出这壶酒的机会。

  华灯坦坦荡荡点头,酒壶凑到他嘴边,笑得像只狐狸:“对啊,那你喝不喝?”

  沈昼看了她片刻,扬手接过酒壶,朝嘴里倒了一口。

  华灯眼睁睁看他吞咽下去,高兴道:“再来一……”

  “睡觉。”沈昼命令道,“再不睡我就用傀儡术。”

  “哦。”

  华灯见好就收,老老实实躺了回去,还把手上溅到的酒水悄悄往沈昼袖子上抹了抹,假装没看见他沉到底的脸色。

  沈昼看着她睡着,突然发现她今晚并没有邀请他一起睡。

  但是明早见不到他,说不定她会不高兴,所以他还是宽容大量地脱掉外衣躺了下去,闭眼默念心经。

  约子时左右,他感受到传讯符有了波动,睁开眼睛。

  上面显示左护法的消息:“殿下,紫阳宫有要事请求您帮忙,您可以来一趟吗?”

  沈昼看了怀里的人一眼,回复:“明日。”

  他烧毁传讯符,重新闭上眼睛。

  而另一边,紫阳宫。

  左护法收起传讯符,无奈看向身侧的青年:“少主,这样真的好吗?”

  今泽嘴里叼着根草,漫不经心地说:“好,怎么不好?你把他调走,我才能去见那个女人,我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左护法淡定地说:“您别后悔就行。”

  今泽冷哼道:“我会后悔?你还真以为我怕他!”

  左护法:“……唉。”

  *

  第二天,华灯兴致勃勃带着沈昼下山逛街。

  她的法宝在秘境里毁了一批,刚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