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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嘴,脸颊微微发红:“那你前世……娶过妻生过子吗?”

  沈昼说话时,她手心传来痒意:“自然没有。”

  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佯装严肃的样子,继续问:“前女友、白月光、朱砂痣?”

  “那是什么?”

  “就是你喜欢过的人。”

  这次他回答更快了:“没有。”

  似想起什么,他补充:“有一条狗。”

  华灯:“……”

  这是何等贫瘠的感情,才能连喜欢一条狗都记得?

  她不说话,沈昼便以为结束,低头时却还是被她躲开。

  他挑了下眉:“还有什么要问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华灯忍笑,扬起下巴:“你就不好奇我——”

  沈昼的表情冷了点,淡淡地说:“不好奇。”

  华灯一愣,随即露出不满的眼神。

  他怎么可以不在意!

  沈昼却握着她的手道:“反正以后也不会有。”

  原来是因为这个。

  华灯顿时一笑:“这可说不定,等着追我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哪天我就找别人当道侣了,到时候你怎么办?”

  怎么办?沈昼平静地说:“杀了他。”

  华灯:“你先等……”

  沈昼:“挖了他的眼睛,砍断他的手脚,把他剁碎了喂蚂蚁。”

  华灯有些佩服自己,因为她第一反应居然是:“蚂蚁?正常人不是都说喂狗吗?”

  “狗怎么能吃这种脏东西。”沈昼说。

  “什么跟什么……这不是重点!”华灯哭笑不得,晃了晃他的手,“你真这么想?”

  沈昼语气冰凉:“不然呢?”

  华灯忍笑道:“你就这么告诉我,我会很害怕的。”

  她故意做出害怕的表情,还往后缩了缩肩膀。

  沈昼看着她:“你可以害怕,但这不会改变什么。”

  华灯彻底掩盖不住笑意,戳了下他的脸颊:“骗你的,我才不怕。”

  随即她又一次躲开了沈昼,在对方越来越深的眼神中,揶揄道:“可你就这么确定,天底下没有你打不过的人?”

  她晃着脑袋,振振有词:“毕竟,你现在才合体期。”

  沈昼失去耐性,没有表情地回:“出了东海,我就去渡劫。”

  华灯迟疑了下,似乎在纠结什么。

  沈昼将她抱到腿上,拂开她的发丝:“不用担心,我会回来。”

  华灯抬眼:“活着回来?”

  沈昼像是觉得好笑:“你担心我会死在那?”

  华灯小声说:“不是说渡劫期的天雷很厉害,起码一半冲击渡劫的修士,都折损于此?”

  所以两千年来,九州的渡劫期,也只有仇策、云行、风池三位。

  沈昼轻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用。”

  华灯:“好的知道了。”又被你装上了可恶。

  沈昼看她:“你在骂我。”

  华灯面不改色:“没有,我在夸你很厉害。”

  沈昼掰过她的下巴,居然用了傀儡术:“你在骂我。”

  华灯不由自主:“对,骂你,怎么了?”

  沈昼饶有兴趣地追问:“你骂我什么?”

  这次没了傀儡术,华灯试探地说:“王八蛋?”

  沈昼:“继续。”

  华灯这下来劲了,骂出她想说很久的词:“混蛋,无耻,流氓,恶棍,人渣——”

  他又缠了过来。

  一边挑逗她的唇舌,一边啄吻她的唇角,喘息着说:“继续。”

  华灯揪着他后背的衣服,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她颤声说:“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伪君子——”

  “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你就是想被骂吧!

  “你是狗吗?混账,不许咬……疯子……”

  *

  万幸这次华灯没晕过去。

  大约是觉得时候到了,沈昼终于舍得放过她,也舍得从这幽闭的木屋内离开。

  华灯恨恨地抹了把红肿的唇角,跟在他后面走出木门。

  他们穿过一扇又一扇门,那些回忆不断循环上演,终于来到最后一扇带锁的门前。

  沈昼一把扯开枷锁,走了进去。

  这里的环境她见过,是虞菀记忆中,万剑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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