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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沈昼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笑。

  “哦。”他毫无歉意地说,“我忘了关听风术。”

  那他刚刚岂不是都听见了!

  华灯脸腾一下红了个透,立即把脚从他腿上撤回来,指派道:“你怎么骗人!快关上!”

  沈昼说:“我不关你就不想继续?”

  华灯被他弄得难受死了,但不得不嘴硬道:“对啊,所以你快关上。”

  沈昼勾起唇角,引着她的手向下,触摸到他衣服下摆:“可是华灯,我的衣服湿了,你能让它不要流水了吗?”

  华灯的大脑都被这句话震得有几秒空白。

  “你怎么这么……”这么流氓!

  手指压住的地方的确湿透了,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弄了上去,弄得这么糟糕。

  “……那你脱下来。”她烫手似的缩回指尖。

  “你帮我。”

  沈昼一动不动,外衣就在华灯手中,被她慢吞吞褪了下来。

  里衣似乎也湿了点,华灯犹豫几秒,果断收回了手。

  沈昼没有再做要求,精准钳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不要逃,看着我。”

  华灯用力拍他的手:“你不是看不到吗?”

  “我是看不到,我只能看见灵气,看不见你的脸。”他说

  “所以叫给我听。”

  只有听见她的声音,识府里那股快要将他撕裂的戾气,才能得到片刻缓息。

  他的手伸了下去,不出几下,果然如愿听到想听的声音。

  可他觉得还不够,他希望除了她的声音听不到任何其他东西,听不到回忆里歇斯底里的呐喊和质问。

  他按住华灯最喜欢的地方,听见她的哼声陡然变调。

  似乎发现什么,他顿了顿,空出的一只手钻入她衣襟,轻车熟路找到位置,颇为粗鲁地捻挑。

  他哦了声,恍然道:“它和这里一样,都会变……”

  华灯猛一下清醒,双手捂住他的嘴。

  沈昼的动作仍未停下,覆盖在嘴唇上的手加大颤抖的力度,快要脱力时被他咬了一口。

  他终于大发慈悲停止这种逗弄她的行为:“我可以不说话,但你不许再忍。”

  不用他说,华灯也忍不了了。

  他把握剑的手拿来做这种事,居然还这么娴熟。

  华灯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

  尤其是不再恶意吊着她的时候,不得不承认,确实异常舒爽。

  华灯躺在被褥上享受了会,发现他忽然停了,

  她掀开眼皮,不满地投去一瞥:“唔?”

  沈昼没动,他感受着她的反应,觉得叫声不如方才大了。

  他说:“你果然更喜欢另一种方式。”

  于是又把头埋了下去。

  华灯突如其来被咬了一口,不由哼哼唧唧地道:“沈昼,你就是条狗。”

  “呜沈昼!这里不能咬——”

  “你说什么?听不见。”他轻飘飘地回,毫无收敛,变本加厉。

  华灯蜷缩起脚趾,踩在他肩头,失神的双眼不住淌下泪珠,恍惚地盯着上方的床帐。

  床帐是金丝质地,绣着蝴蝶戏花的图案,那花是盛夏的水莲花,似有清风拂过,花枝颤动,花瓣低垂。

  蝴蝶与莲花嬉戏,在花蕊上跳跃舞蹈,华灯想,这真是只不称职的蝴蝶。

  它不应该讨好花朵,让她愉快、让她满意吗?

  为什么它总是这么恶劣,非要听到花朵哭出来才满意?

  蝴蝶飞过花瓣,品尝完花蜜,可还是不满意,它想要探到更深的地方。

  “不行……”

  沈昼不觉得有什么不行。

  这和手指没什么区别,他也不是故意想让她难受。

  只是他口渴,而她刚好献出水源,所以他想多喝一些而已。

  他像是渴了一天,好不容易寻到可口的茶壶,便不知餍足地喝了下去。

  茶水顺着舌头流入口腔,他依然没有得到缓解。

  他更渴了。

  渴到搜刮完茶壶内壁,将所有水滴吸吮进去,还是不够。

  “华灯……”他沙哑地说,“好甜啊。”

  她对这种话语一向反应很大,果然又让他喝到更多水。

  他对自己新找到的茶壶爱不释手。

  唯一不满的,就是这茶壶不太听话,弄得他下巴和脸颊都全是水痕,湿得不成样子。

  期间他抬头看了华灯一眼,脸上露出一点不快的表情,似乎为自己看不见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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