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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哭无泪。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玩了,最后受罪的还是她!

  她悲愤地加重了力道,她觉得沈昼大约是疼的,可这疼痛非但没让他停歇,反而使他更为兴奋。

  她咬住沈昼的脖颈,咬住那道颗痣,感受他蓦然绷紧的身子。

  她顿了一下,转而去吻他的下颌,吻他的唇角。

  他扣着她的后脑,越吻越深。

  她一时间忘记了别的,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烛火越燃越旺。

  院外的风似乎变大了,本该安静的鸟雀,叫嚣着鸣叫不停。

  终于,发泄了出来。

  床上有什么东西打翻了。

  她太不小心了,那东西漏了出来。

  失去衣物阻隔,身上便不可避免留下许多痕迹。

  手心、手背、腿上……无一幸免。

  沈昼紧紧按着她,闭着眼,喘声洒在她发丝上,很久没有说话。

  华灯松了口气,悄悄甩了甩酸涩的手腕,刚把他推开一点,沈昼却又压了过来。

  “礼尚往来。”他说。

  华灯直接被他带到了另一层冲击中。

  在她意识昏沉之际,模糊听到他问:“华灯,它咬得好紧,是想让我进来吗?”

  华灯倏然清醒了些,害怕地道:“不行,你太大了!”

  “所以下次,你要是再敢……”沈昼含着她的耳垂,如是说。

  “我……我知道了嘛。”华灯老老实实地摇头,“我以后不会了。”

  沈昼这才作罢,让她得到解脱。

  可那些痕迹仍然留在她身上,他没有用法术清除,也不准华灯用。

  华灯难受极了,红着眼眶说:“沈昼,你别看了……你又看不见,让我把它弄掉。”

  沈昼眼睫半垂着,喉结滚动了几下,手指从她小腹上一点白色的污渍上划过,这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华灯清除掉身上的痕迹,换了身衣服,总算清爽了些,重新躺回床上,躺进他怀里。

  她抱着沈昼的胳膊,忽然说:“我想进你识府看看。”

  沈昼说:“你今天兴致不错。”

  “你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华灯试图辩解,“不准碰我的元神,我就进去看看。”

  沈昼笑了笑,说:“你想进去,我还能拦得住吗?”

  华灯便放出元神,小心翼翼溜了进去。

  她这些天查阅了不少资料,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沈昼的识府并不是正常状态。

  前几次他们神交得深了,她都会感到些许疼痛。

  她以为这是正常的,其实不是。因为连她都能感受到,沈昼必定承受了远远高于她的痛楚。

  沈昼看上去像没事人,那是因为他习惯了,这种疼痛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致命的,是宛若凌迟般的生不如死。

  他识府里的每一抹剑气,都在对他造成伤害。

  华灯想要查探他识府里的状况,可刚走没两步,沈昼的元神就冷不丁贴了上来。

  “你个骗子……!沈昼我杀了你——”

  “没什么好看的。”沈昼说,“我看你还是更喜欢这样。”

  第58章 戒指与剑

  离开天命宗后, 沈昼依然和殷则京与陈曦保持联系。

  殷则京总是说:“你应该叫我一起,我替你杀了他们,然后和你一块离开!”

  陈曦没有告诉他有关二人母亲的事, 沈昼也没有提起。

  他只是偶尔会和殷则京交代几件事,就像交代遗言一样。

  “陈曦喜欢温暖的地方, 不要强行带她回殷家,那里太冷, 不适合她。”他说。

  他什么也没带走, 跟着新拜的师父, 开启到处流浪的生活。

  只是几个月后, 他还是不知道师父的名讳, 无论仇家或故人都唤他老李, 所以沈昼有时也叫他老李。

  老李是个魔修,据说曾经也是名门正统的修士,后来执着于成仙, 尝试各种办法, 最后就入了魔。

  这种事在九州屡见不鲜, 沈昼很好地接受了,反正他只要学习剑术,其他都无所谓。

  他跟在老李身边, 剑法一日比一日精湛, 修为却滞涩难行,始终牢牢停留在练气巅峰。

  陈曦比他小两岁,已经是筑基期,殷则京更不用说,差不多要金丹了。

  而他甚至连筑基都不敢轻易尝试,一旦失败, 动辄又是几年光阴。

  悟性再过人,也弥补不了灵根上的差距,譬如万丈高楼,纵然他再有能耐,也得先有个好地基。

  而九转乾坤术对使用者的要求相当严苛,起码他要达到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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