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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区别?
如今她是珍视之人,宁随渊不想不清不楚,也不想等她清醒后落个埋怨,再将两人的关系就此拉远。
他知道他不好。
最起码在扶荧心里,他一点都不好。
可是这么不好的他,偏偏喜欢上了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宁随渊低着眸,气焰落寞。
扶荧不知帝君在想什么,被子裹着她,她热,心里头也燥。
扶荧不好催促,只能伸出手拉住他的两根手指晃了晃:“我现在这样和你说话,你觉得我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魔尊未语。
片刻,张了张嘴:“你不喜欢我。”
他垂着睫,隐约可见低落。
所以这么半天是计较这个?
嘴唇嗫嚅半晌,竟想不出以何种言语面对,或者说她想不到宁随渊会计较这些。
他要权有权,何苦计较这点微末的喜欢。
扶荧觉得嘲讽,最后缓慢支起身子,一点一点挪坐到他怀里,绵软的掌心温柔捧起他的脸颊,低眸看去:“既然这样,就让扶荧为帝君证明”
宁随渊当即怔住。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扶荧。
青丝乱着,肤白红唇,含云惹雾的一双眼,正深情凝着他的唇,宁随渊喉结滚动,觉得自己的嘴唇也跟着烫了起来。
旋即,她亲吻过来。
那双缠在脖上的手臂像是一双水蛇,坐在他身上的躯体更是融融一团娇。
她亲得很慢,犹如在品尝着什么佳肴。
直到贴在脸颊的呼吸开始凌乱炽热,扶荧才一点一点钻进他的衣襟,贴上那结实的肌理。
接着,又抓住了什么。
脑海中轰然炸开。
他失去了理智。
宁随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那冰凉的锦缎,反客为主。
他的脸贴很近。
蕴含着让扶荧熟悉的情动疯狂,恍恍惚惚中让耕耘者的变成了日思夜想之人的替身。
宁随渊不知她在想什么,凶狠缠了过来。
咬她的锁骨,还有更深的地方。
她抱着他的头,睁眼看着床帏上摇晃的穗子。
之后摘下发间青簪,让一头发丝彻底松乱,手又环住他的背,将指尖那抹朱红无声无息地顺着他的脊背送了进去。
万无一失过后,扶荧松了口气,闭眼相迎。
帝君初尝滋味,有大把的力气。
毒两次就彻底解了,他却不够,牢牢锁住那截细腰,将之按在被子里反复捣鼓。
直到听到闷闷的哭声,他才犹豫停下,但没有离开。
宁随渊掰过她的脸,盯着她脸上的泪看了会儿,“好了?”
扶荧不喜欢在这个时候说话,不舒服动了动,想借此机会离开。
他却俯身而来,身影如山,密密覆着她,不给她任何躲藏的机会,“再等等。”宁随渊劝,安抚地轻她圆润的耳垂。
扶荧只能闭着眼睛继续晃。
一万五千多岁的魔尊还算年轻健壮,此刻终于找到机会,哪肯轻易放过。
是扶荧先前小看了他,直到眼睁睁看着外面从天黑到天明,再从天明到天暗,才终于感到心慌。
这么下去,别说等蛊毒发作;她恐会死在这上头。
这样的死法未免太不体面,扶荧彻底急了,不由分说开始推搡:“帝君,够了。”
帝君正在头上,不愿放她,反而用那撕烂的披帛直接将她双手捆了,继续捣捻。
扶荧没了办法,只能哭。
先是小声啜泣,接着改为无助地哭吟。
哭声频繁,不得不让宁随渊分神抬眼。
她已经完全清醒了,只是脸色不好看,甚至被欺负得一塌糊涂,宁随渊这才想起她不如自己,更不如自己的母族那般有精力。
龙本就贪欢,更别提是空渴了万年多的魔尊。
宁随渊草草了结了最后一次,不依不舍地离开,把她捞入怀里紧紧圈抱住。
“药解了?”嗓音干哑,带着一丝微散的薄欲。
扶荧声若蚊蝇,仍在颤抖,“昨夜我就告诉你。”
昨日
宁随渊沉住,这才发现外头过了三日。
他有罕见的心虚。
再看怀里的人,确实被折腾得可怜。
宁随渊抿了抿唇,“抱歉。”他沉吟,“我没忍住。”
扶荧扭头用猩红的眼睛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