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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出口,温热的指腹就重重捻弄过来,压得她下唇生疼。

  扶荧强忍不适,继续着刚才的话,“帝君要是喜欢,大可把它拿去。”

  “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他压着睫毛,凝视着她清丽的眉眼,神色间不见偏执,禁锢中却处处都是偏执。

  扶荧无从可逃,索性放任。

  这让宁随渊开始恨她,“你去找贺观澜,和他过了一夜;你又为裴容舟精挑细选着礼物,这一切我都依你,可是你有哪怕半点念着我吗?”

  说到气极时,宁随渊越发凶狠地摩挲着她的嘴唇,狠极了,甚至没入她唇齿间,拉住她的舌头用力掐紧,眼尾发狞:“你是故意为之,故意见我失魂落魄,故意与我作对,是吗?你明知我不敢把你如何,才如此三番四次这样对我,我越是难过,你越是畅快,是吗?”

  两个是吗之后,指尖彻底堵满了她的口舌,扶荧说不出话来,呜咽着被逼出眼泪。

  泪染长睫。

  她是真的怕了,双手抱住他的手腕,想扯开,宁随渊不让她如意,反身将之按在身下

  “可是你是不是忘了,本尊是魔,不是人。”

  舌头在玩扯中发麻,发烫,逐渐失去感知。

  他仍不放过,恶劣坏心地不肯松开。

  捻弄中黏腻一片,一行晶莹顺着嘴角和眼角抖落,她额间有汗,不正常的红挂满腮边脖颈。

  扶荧也不敢挣扎,害怕这会激起他的施暴欲。

  她艰难喘息着,最后终于被她找到机会,牙龈上下用力,发狠咬上他的指尖。

  刹那,满口腥气。

  疼痛让宁随渊清醒了过来,瞳中戾气一点点消解,化为湖水般的平静,他抽出自己的手,修长食指挂满莹莹,还有滴滴答答他的血迹,可是很快,那道伤痕重新愈合,未留下丁点痕迹。

  扶荧仓皇地从他身边逃开,背过身子清理着满脸的狼狈。γúè擱

  他对着自己的指尖若有所思,最后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扶荧回头恰好看到这一幕,一怔,心头跟着颤了下。

  疯子。

  这个念头一经脱落,对他更是厌烦抗拒。

  宁随渊满不在乎地伸手过去,强求:“玉佩,给我。”

  扶荧胸脯起伏剧烈,忍了许久,从储物袋里掏出那个匣子丢过去,很凶地一下,不加掩饰自己的敷衍和烦躁。

  宁随渊低笑,反倒不是那么气闷了。

  他慢条斯理地打开玉匣,食指勾出玉佩在眼前晃了晃,再瞥向扶荧,目光玩味,“你给我戴。”

  扶荧坐过去,顺势揪过玉佩,低头寻他腰间的带子。

  他心情好,笑意吟吟地,“你说,这是送我的,还是送那穷医师的。”

  “你的。”

  扶荧哑声开口,舌头依旧发麻发烫。

  宁随渊低睫看到她泛红的嘴角,目光一黯,掐着她的腰,感受着掌下的紧绷,嗓音泛着冷,他说

  “扶荧,我想要的,只能是我的。”

  她指尖顿住,没有说话。

  望着垂挂在腰间的玉佩,宁随渊缓缓松了手。

  作者有话说:

  暴躁哥:对,我改名了,现在我是变态哥,怎么着吧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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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094[VIP]

  几人下午出发, 临落日前便赶回了酒泉镇。

  正逢夜饭的时候,家家户户燃起炊烟,两边的酒肆也都热闹得很, 打眼看去烟火气十足。

  裴家医馆在街尾, 扶荧和宁随渊说自己先过去找人,如果诊治无误后再随他回九幽。

  许是轿上那一处让他愉悦,宁随渊罕见地没流露出不快,反而干脆应允,自己择了个茶肆欣赏黄昏景时。

  因接下来的话不方便让第三人听到,于是扶荧也寻了个借口将碧萝打发了去,兀自去医馆找人。

  这个时候病人已寥寥无几, 天冬正在前堂清账,见扶荧进门, 眼中闪过惊喜,“姑娘回来啦!”

  扶荧颔首, 环视一圈没看到裴容舟的身影, 便问:“你师父呢?”

  “师父在后堂呢。”天冬笑着说,“姑娘进去就看到了。”

  扶荧直接去后堂找人。

  后阁书架陈列, 摆满大大小小的书籍,正中是一面四四方方的桌案, 桌上点着香炉, 青烟袅袅, 扶荧从中嗅到了薄荷的味道。

  用于清脑的。

  她仍是没看到裴容舟, 犹豫着什么,就见有人从书架后走了出来。

  青年那身泛了旧色的灰衫罩着清瘦的体形, 手上拿了本黑皮书,许是多日没睡, 脸上可见倦色。

  许是没想到扶荧能这么快回来,他意外一刹,合上书卷问:“还顺利吗?”

  扶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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