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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透的虾子的陛下。

  他吓一跳,忙上前半步关切着急:“陛下,你怎么发热了!”

  萧言瓮声瓮气:“朕没有,你瞎咧咧什么!”

  仔细一瞧,好像的确和以往发热生病不同,阿福心道,此刻的陛下仿佛连指甲尖都隐隐泛着红晕。

  “衣裳快给我!”萧言又命令道。

  阿福忙递过去,并后怕道:“差点吓坏奴婢。”

  萧言囫囵套上衣服,推开凑近的阿福,径直往外走,步履匆忙。

  刚洗漱完毕准备吃个早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的姜莞瞧见这一幕,顿了顿与后跟上来的阿福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阿福挠头:“奴婢也不清楚,许真是昨夜的酒还未醒。”

  话罢,余光瞥见背影快消失在凝辉殿外的萧言,又着急忙慌和姜莞道别:“娘娘,奴婢也先回去了。”

  姜莞知道他是不放心狗皇帝,于是立即点头:“福公公慢走。”

  待他人离开,满春领着一众宫人进殿,摆膳。

  同时道:“陛下走了?”

  姜莞点头,坐过去。

  满春闻言嘟嘴:“亏娘娘还让奴婢多准备一份早膳,陛下真是不值得。”

  “行了,多一份早膳而已,一人分点不就解决了。”姜莞无所谓,手摸了摸后腰,又道,“等会儿还是请个太医吧。”

  “怎么?还疼吗?”满春担心,“昨儿就说请太医,娘娘非不让。”

  “陛下那一脚劲也太大了些。”说起这事,满春对萧言的不满程度到达了巅峰,“给娘娘您腰都踢紫了。”

  “那我不也捶了他一顿。”姜莞低头喝了口牛乳茶。

  还撕了他一身衣裳泄愤呢。

  “那怎么能一样。”满春偏心道,“奴婢都怀疑陛下是不是借酒装疯。”

  姜莞挑眉,笑笑没说话。

  虽说被踹了一脚,但进步也挺明显,昨夜顺势将人引到床上,睡了一觉,人醒来后,虽然说话颠三倒四了些,但到底人没疯。

  姜莞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睡到人是迟早的事。

  “等会儿,你让小厨房炖点汤给陛下送去。”想了想,姜莞嘱咐她。

  满春:“陛下昨夜那般对您,您还要给他送汤?”

  “就当补偿吧。”姜莞看向满春,认真道,“我昨夜手劲真挺大的。”

  满春撇撇嘴,勉强接受。

  另一边,回到太极殿的萧言,失神地望着远处。

  阿福一旁急得团团转道:“陛下,您到底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和奴婢说说。”

  “阿福。”半晌后,萧言扭头看向他,“你昨夜为何不制止她?”

  阿福被问得有些懵,缓了半天才道:“陛下,昨日是您先对贵妃娘娘动手动脚的。”

  这让他怎么拦,而且贵妃娘娘一个女子手劲才多大,所以在陛下没吃太亏的情况下,他就没阻止贵妃娘娘的报复。

  “你说什么?”比起听到自己确实失身于姜莞的事实,更恐怖的事实出现了,萧言

  接受不了,“不可能!”

  阿福:“真的,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瞧见了,贵妃娘娘好心扶醉酒的您去休息,结果陛下倒好,甩手不干不说,还、还”

  回忆起昨天傍晚发生的事,阿福现在都觉得丢脸,陛下一杯倒也就算了,以往沾几滴酒睡一觉也就好了,昨日也不知是怎地,不让任何人近身,他本想叫来步撵抬回太极殿休息也行啊。

  结果步撵到了,陛下却霸占着贵妃娘娘的床榻不松手,脚还胡乱抻着,还抻到了凑近关心他情况的贵妃娘娘的腰。

  阿福从不知道一杯果酒的威力如此大,若不是贵妃娘娘当着他的面饮完剩下的果酿,他差点就要怀疑酒有问题。

  后来他发现有问题的不是酒,是陛下。

  导致后来娘娘当着他的面揍陛下,他都不好说什么。

  阿福只庆幸贵妃娘娘没下重手。

  萧言还在那摇头,嘴里反复念叨着什么“不可能”!

  阿福叹气,安慰道:“陛下,没事的,日后注意些,不饮酒就行了。”

  以往各种宫宴上,起初陛下年纪小,都是以茶代酒,十六之后,是一壶凉白开里掺上两滴酒,意思意思。

  阿福本以为陛下只是不爱喝酒,酒量应该还行,谁知道会如此不堪。

  萧遥摇头:“以后不喝酒又有什么用。”

  阿福:“啊?”

  萧言失神:“姜莞已经夺了朕的清白。”

  “啊??”阿福惊呼,“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就昨夜。”

  “昨夜?”阿福缓了缓,疑惑,“可昨夜奴婢离开前,陛下您都打鼾了。”而且他就在殿外守着,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啊。

  “所以,谁允许你放心让朕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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