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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左顾而言他的废话奏折,然后把紧要的事夹在其中,让陛下好一番找。”

  那些人尾巴藏得掩饰,总不能就拿奏折的事发难,那会显得陛下太像个无能的昏君。

  虽然陛下本来也没多有明君像。

  “那些人是有多闲?”姜莞轻微皱眉。

  阿福附和:“可不是嘛!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就知道揪陛下的不是。”

  礼亲王事件中,一直都是陛下扮白脸,太后娘娘在白脸和红脸之间反复横跳,俩人打配合。

  不过最终还是陛下累积的仇恨更多些,所以那些人就全冲陛下去了。

  见他欲言又止,姜莞又开口:“还有其他事情?”

  阿福颔首。

  “本宫可以知道吗?”姜莞试探。

  “贵妃娘娘言重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什么不能说的。”阿福唯一犹豫的点在,“就是多少和娘娘您有点关系。”

  “姜家?”姜莞一语猜中。

  阿福讶异:“您居然知晓。”

  姜莞笑道:“这有什么,左右本宫身上唯一的缺点不就是身后有个不靠谱的娘家。”

  阿福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一个音节。

  好熟悉的语气和姿态,莫名让他想起陛下,一样的自信。

  难怪能看对眼。

  阿福收起小心思,认真道:“娘娘说的没错,那些人觉得陛下对姜家的处罚太轻了,还说都是娘娘您妖言惑众为姜家求情。”

  “本宫求情?”姜莞觉得荒谬,“他们难道查不到本宫和姜家的真实关系?”

  就算一开始有所被蒙骗,但只要不傻细心查探一番总能得到一个大差不差的真相。

  “嗐。”阿福叹道,“清楚归清楚,但架不住他们装傻。”

  姜莞明白了,和她做生意遇到的某些商人一样,明明已经找好了新的合作商,准备毁约,可在面对她这个旧合作商却还是一副要继续合作的姿态,被她发现戳破依旧厚着脸皮装傻。

  仿佛只要他们装傻,她就不该再继续计较下去。

  这是一种隐性的轻视。

  “陛下应该还有后招吧。”姜莞不信狗皇帝会就此忍下,就像她当初表面笑嘻嘻,背地里不止反恶心回去,还抢了对方不少生意。

  其实当时抢那些人的生意并不划算,但姜莞咽不下那口气,哪怕耗费双倍的银两上下打点也要狠狠敲打那几个商人,就是想让他们认清楚她并不是可以随便揉捏的脾气。

  “娘娘您这都猜到了?”阿福笑了笑,“还是陛下已经都同您说了?”

  “所以陛下的后招是?”姜莞没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追问。

  阿福挠头:“陛下已经吩咐奴婢去找那些人儿子或家中弟兄们的错处。”

  姜莞:“还真是一个好主意。”

  人有七情六欲,就一定会有弱点。

  招式无需多磊落,管用就行。

  “对啊。”阿福与有荣焉,“就像这次和柳家郑家有走动的臣子们始终都没敢有动静,还不就是因为陛下拿捏了他们的错处。”

  姜莞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错处?”

  阿福理所当然道:“就是柳三姑娘和郑家小郎君差点私奔的事啊。”

  姜莞:“”

  还真是一招百用啊。

  不过的确是个好招,姜莞唇角弯了弯道:“那你家陛下怎么不索性将事情交给柳家和郑家去办。”

  这两家在燕京权贵世家圈子里甚有威望,有他们带头支持,何愁事情没法解决。

  阿福眼睛陡然一亮:“对啊,奴婢怎么没想到这层,真是忙晕了!”话罢,他给了自己额头一巴掌。

  “不过也不好总提三娘和郑家小子的事。”姜莞提醒他,“委婉些,打个棒子给个甜枣。”世家大族都要脸面。

  阿福表示明白,他会好好措词的。

  萧言一觉睡到午时,醒来见姜莞一直陪着自己,眉目间的愉悦止都止不住,捏着她的袖口不停问:“你一直没走啊?”

  中间不止出去一趟的姜莞毫不虚心点头:“当然。”

  然后自然地在他唇角亲了一口:“饿了没?小厨房午膳已经备好了。”

  萧言害羞地抿了抿唇,低声嗯了一声。

  最后又顺手摸了摸他脸,才起身下床。

  “对了。”姜莞回头,将自己方才对阿福的建议告知他一声,并道,“陛下会介意吗?”

  然而萧言的关注点却是:“白吃十几年干饭了,这点事还需要你去提醒他。”

  “朕的优点,真是半点没学到。”吐槽的同时还不忘夸一夸自己,半点口水都不浪费。

  姜莞无奈道:“那还不是因为陛下只信任福公公一人。”

  狗皇帝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福公公脑子没成浆糊已经算他天赋异禀。

  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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