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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二楼瞧瞧。”
说罢,她提起裙摆,飞奔上二楼,两位队友只得无奈赶上。
没曾想,三人刚到二楼,就见戴着帽子的男人背影从二楼走廊尽头的窗边飞身而下,显然是被他们三个的脚步声惊吓,仓促间慌不择路跳窗。
“站住!”席姐大喝一声,向前追去。
“滴答——”
水滴砸到瓷砖,细微的声音却叫符叶心头一颤,她原计划奔向窗边的脚步暂缓,反而瞧向路过的浴室。
遮住浴缸的布帘正缓缓飘动。
她轻吞口水,握住门边倚着的拖把,在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中,壮着胆子向前迈一步。
“谁在那?”
“滴答——”
作为轨道的铁管上锈迹斑斑,天花板凝出的水珠砸到地板,血色的水花荡漾。
柔软的布帘离地约巴掌长,此刻,那巴掌长的位置有一双脚。
满是伤痕,青紫斑驳,完全是皮包骨。很难想象那是属于鲜活人类的脚,会让人怀疑极细的腿骨能否带得动脚掌,更重要的是——脚趾正朝着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