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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真的只有七岁吗

之眼神一凛,瞬间明白过来。

  他瞅准时机,身形如箭般射向阵型中央的黑衣人。软剑如毒蛇出洞,直取对方咽喉。

  就在此时,为首的黑衣人突然冲向沈梦雪,弯刀直指她的面门。墨未萧脸色大变,不顾一切地飞身阻拦。

  千钧一发之际,沈梦雪的蝶群组成坚固的盾牌,挡住了这致命一击。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她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小雪!”墨未萧目眦欲裂,剑招变得更加疯狂。在众人的拼死抵抗下,黑衣人的阵型终于出现破绽。

  皇帝抓住机会,一剑刺向阵眼。随着一声巨响,阵型土崩瓦解,黑衣人纷纷倒地。

  然而,为首的黑衣人却趁着混乱,抛出烟雾弹,消失不见。

  战斗结束,皇宫内一片狼藉,满地都是黑衣人的尸体和破碎的兵器。

  沈梦雪擦去嘴角的血迹,看着丽妃的内室,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场袭击,真的只是为了灭口,还是另有目的?

  硝烟未散,沈梦雪强撑着身子走向丽妃内室。血腥味混着残留的瘴气草气息扑面而来,她蹲下身拨开满地狼藉,指尖突然触到一块微微凸起的青砖。

  “这里有东西!”她话音未落,墨未萧已上前用力掀开青砖,露出一个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只描金檀木匣。

  匣子表面同样刻着鸢尾纹,锁扣处还凝着干涸的血渍。

  皇帝伸手打开匣子,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里面竟是一卷泛黄的舆图,穹锦国西北边境被朱砂圈出大片区域,密密麻麻标注着“矿脉”“隘口”等字样,而在南境与穹锦接壤处,赫然画着一座从未在官方记载中出现过的城池。

  “这是...叛国铁证!”苏玺文的声音都在发颤,鎏金护甲重重叩在案几上。沈梦雪凑近细看,发现舆图角落还画着奇怪的符文,与工部图纸、刺客令牌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更诡异的是,舆图背面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待玄月当空,引蝶启封。”

  “玄月当空...”墨未萧突然想起什么,“三日后就是玄月!难道他们在谋划更大的阴谋?”

  他话音未落,御书房方向突然传来轰然巨响,浓烟滚滚升起。沈梦雪心头一紧,蝶群瞬间腾空:“不好,有人在销毁证据!”

  众人赶到时,御书房已成火海。工部尚书的尸体倒在燃烧的账本堆里,喉咙被割开,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沈梦雪操控蝶群试图扑灭火势,却发现火焰呈现诡异的青蓝色,蝶翼靠近便发出滋滋灼烧声。

  “是巫蛊教的噬心火!”苏玺文脸色惨白,“这种火遇风即燃,根本无法扑灭!”皇帝握紧拳头,年轻的面容在火光中忽明忽暗:“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想彻底斩断线索。”

  火势渐弱时,沈梦雪在灰烬中找到半块烧焦的玉佩,上面隐约可见鸢尾纹路。她突然想起刺客被擒那晚,皇帝曾说南境巫蛊教与朝堂勾结。

  “二叔,”她举起玉佩,“我们或许该从南境商队查起。丽妃生前最爱西域香料,她宫里的采买记录,一定藏着秘密。”

  当夜,沈梦雪翻出内务府的账本,在烛火下逐页查看。

  突然,她的手指停在一行记录上——三个月前,丽妃曾以“修缮佛堂”为名,购入十箱“西域沉香”,但运送商队却是来自南境的“鸢尾商号”。

  就在她准备仔细研究时,窗外传来细微的异响。

  小主,

  蝶群瞬间警戒,沈梦雪吹灭烛火,却见一道黑影从窗棂缝隙塞入一张字条。展开后,上面只有一行小字:“想活命,明日巳时,御花园假山洞见。”字迹潦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紧迫。

  沈梦雪将字条摊在鎏金案几上,烛火在宣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鸢尾纹的暗印在纸背若隐若现。

  她抬眸时,眼底褪去了往日的天真,取而代之的是沉静如水的目光:“这是冲着我来的。对方接连灭口、纵火,却独独留下这条线索,分明是算准了我会入局。”

  墨未萧握剑的指节骤然发白,玄色衣摆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不行!太危险了!这些人连弑君叛国的事都做得出来,你去就是羊入虎口!”

  苏玺文也快步上前,凤目满是担忧,指尖轻轻抚过侄女的发顶:“听你太子哥哥的,咱们多带些侍卫,布下天罗地网...”

  “二叔,我自己去就好。”沈梦雪突然挺直脊背,月白色裙裾扫过青砖,发间白玉簪折射出冷冽的光。

  她抬手间,银鳞蝶虚影从袖口倾泻而出,在殿内盘旋成璀璨的光带,每只蝶翼都流转着实质化的青色刃芒,“您看——爸爸教我的不止是识文断字。”

  少女话音未落,突然足尖点地腾空而起。蝶群瞬间组成飓风,将她托举至半空。

  她玉手轻挥,蝶翼切割空气发出尖锐的嗡鸣,案几上的青铜镇纸竟被风刃切成两半,断面平整如镜。

  落地时,裙摆扬起的弧度还未消散,她已从袖中抽出软鞭,鞭梢缠着细碎的蝶鳞,在空中划出绚丽的弧线,精准缠住房梁垂下的流苏,借力翻身稳稳落在横梁上。

  “这些日子,我每天卯时跟着暗卫练剑,未时修习蝶影术,子时还会研读爸爸给的《百蛊破阵图》。”

  沈梦雪从梁上轻盈跃下,发丝间还沾着细碎的蝶光,“太子哥哥教我审时度势,二婶教我察言观色,而爸爸...”

  她握紧腰间短刃,刃身倒映着她坚定的面容,“爸爸说,穹锦的长公主,从不是任人拿捏的金丝雀。”

  皇帝江砚之凝视着侄女,年轻的面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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