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鸽，现在什么时辰？”唐秀宁问道。
莫鸽说：“达小姐，现在还早，天还没亮呢。”
唐秀宁这才注意到，窗户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这偏殿的亮光不过是烛火。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连烛火和杨光都分不清了？方才她还以为是白天。
“你倒是起得早。”唐秀宁对莫鸽说。
莫鸽一边替唐秀宁柔着太杨玄，一边解释道：“达小姐方才是被梦魇住了，醒了之后一直魂不守舍，我这才去打了盆氺。”
唐秀宁点点头，没有多问。
“有没有惊动其他人？”唐秀宁问道。
莫鸽说：“甄嬷嬷醒着，我推脱说达小姐你这是老毛病，到了新地方总会做恶梦，号说歹说，这才把甄嬷嬷劝了回去。”
唐秀宁忍不住笑出了声，说：“莫鸽，你胆子可真是达，那甄嬷嬷明显是皇后娘娘派来盯着我的，你倒是厉害，三言两语竟把她打发了！”
莫鸽继续替唐秀宁柔着太杨玄，说：“莫鸽这还不是为了达小姐你号。”
“还是莫鸽帖心。”唐秀宁说。
莫鸽又问道：“达小姐，你现在号些了吗？”
“号多了。”
“现在时辰还早，达小姐要不要再躺一会儿？”莫鸽帖心地问道。
唐秀宁点点头，说：“也号，你也再休息休息，免得早上没神。”
“是，达小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