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角,玉手撩起时忬鬓边一缕碎发,轻轻掖到耳后。
“阿忬,有事叫我。”
时忬点头,冲他勉强笑笑。
“嗯。”
关好办公室大门,谢弋修推着时忬,去到屋内的单人沙发坐下。
“哥…”
时央自知犯错,心慌意乱,刚叫了谢弋修一声,后者气地猛一回头。
“别叫我哥!你他妈是我活爹!不许坐下,你俩都给我站着反思!”
谢弋修暴跳如雷的怒吼,吓的一男一女齐刷刷低下头去,连看时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小时忬,等我一下啊。”
谢弋修步伐匆匆,先去酒架选了瓶好酒,倒了一杯,跟一碟冷吃牛肉一起,放在时忬手边。
又从兜里摸出一盒全新未拆封的彼岸之巅,钳起一根,引燃,夹在时忬纤长的指间。
“怎么样?哥这个消火三件套,还不错吧?”
时忬全程,被谢弋修侍奉的一愣一愣的,直到听他说完这句话。
小女人万般无奈的苦笑一声。
“弋修哥,我觉得你挺适合替掉缪曼的。”
“啊?”
不等谢弋修有所回应,时忬身后的缪曼小嘴一撅。
伸手,她讨好地拉了拉时忬整洁的衣袖。
“少主,不要嘛~”
时忬又笑,知道她是在逗自己开心。
“嗯。”
身子一矮,谢弋修为防止时忬临阵脱逃,在她左边的沙发扶手坐好。
“小时忬,在说正事之前,弋修哥跟你发誓,他俩这事儿,我绝对不知道,也从没帮他们隐瞒过。
你也知道你哥我的性格,但凡这种事一开始就让我知道,很有可能都不会发生。”
时忬清楚,谢弋修没有跟她说谎的必要,点了个头。
“那…你能告诉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吗?”
时忬左手一翻一转,夹出来自霍九州献上的照片,递给谢弋修。
后者接过一看,气的差点当场昏倒,抬头,他不可置信,看着时央。
“你小子挺牛逼的啊,嗯?偷情都偷到会议室里去了?一点儿都等不了吗?
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