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头立马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声音里带着新婚少妇的娇憨:“妾什么不都选……”
朱雄英低笑出声,胸腔震动着蹭过她泛红的脸颊:“这可由不得你。”
于是,朱雄英不顾徐妙锦的声声惊呼,一把抄起徐妙锦来到了卧室。
徐妙锦被他逗得气笑,抬腿欲踹却被他稳稳按住,罗袜滑落露出脚踝,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哪有你这般……”话未说完,已被朱雄英堵了回去,舌尖卷着她的喘息,将余下的嗔怪揉成了绵软的哼唧。
徐妙锦的指尖攥紧他的肩颈,感受着他的律动。
一夜无话……
晨露凝在窗棂时,徐妙锦蜷缩在他怀里,望着他闭眼假寐的模样,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眉骨轮廓。昨夜他说“成年人都要”时的狡黠神情,此刻化作了睡梦中柔和的眉峰,她忽然轻笑出声,将脸更深地埋进他胸膛。
朱雄英在晨光中醒来,睫毛上还凝着昨夜的汗意,却在触到怀中柔软的身子时,唇角不自觉扬起笑意。徐妙锦仍睡得沉,鼻尖轻轻蹭着他胸口,像只蜷在暖巢里的幼兽。
他伸手替她拂开覆在面上的发丝。
“醒了?”徐妙锦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道:“瞧这得意的模样&”
“自然。”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晨光从纱帐缝隙里漏进来,在她锁骨处织出金线,“夫人可知,你昨夜唤我名字时,连烛火都晃了三晃。”
徐妙锦的脸霎时红透,抬腿欲踢却被他扣住膝弯,肌肤相贴处传来滚烫的触感。“没个正经……”她别过脸去,却在瞥见他肩颈处的齿痕时,指尖轻轻按了上去,“倒是殿下,今日早朝怕是要穿高领衣袍了。”
朱雄英低笑,咬住她指尖轻轻晃了晃:“穿什么衣袍,夫人说了算。”
他忽然低头道:“不过眼下……孤觉得,还是该再‘加把劲’。”
“荒唐!”她推着他肩膀,却在他指尖掠过敏感处时,不由自主地蜷起身子,“今日还要去寺庙祈福,莫要耽误了……”
“祈福哪有孤再加把劲有用……”他咬住她耳垂,声音里混着晨起的低哑,“夫人且看”他抓起她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跳得这样急,哪还管得了什么清规戒律。”
徐妙锦感受着他掌心的热度,忽然伸手环住他脖颈,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昨夜的情潮似乎还未退尽,此刻在晨光里相望,竟比红烛帐中更多了几分亲昵。
“只此一回。”她轻声妥协,指尖勾住他后颈的发尾,“若误了事情,我便告诉陛下,是你贪睡。”
朱雄英大笑:“夫人尽管去告,爷爷只会夸孤‘勤勉’。”
此处一切尽在不言中……
寝殿内,徐妙锦瘫软在朱雄英怀里,指尖戳了戳他汗湿的额头:“这下满意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替她拢好滑落的锦被:“何止满意。”
殿外,小菊捧着热水候在廊下,听着殿内细碎的动静,耳尖不由得发烫。
“小菊姐姐,”新来的宫女捧着香薰走近,“殿下与主母这般恩爱,想必不久就能听见好消息。”
小菊将帕子浸进温水,声音轻得像是晨露:“傻丫头,有些福气是要慢慢来的。”她望着檐角渐亮的天空,忽然想起朱雄英曾说“帝王家的情分最是奢侈”,可此刻透过纱帐看见的光影,分明比任何珍宝都要珍贵。
小菊推门进入殿内,伺候朱雄英与徐妙锦起身。
铜镜里映出他肩颈处若隐若现的红痕,小菊垂眸替他系上玉带,指尖刻意避开那处痕迹:“殿下今日要去鸡鸣寺,需换身庄重些的衣袍。”
“庄重?” 朱雄英挑眉,“你看着办吧……”
徐妙锦正由侍女梳妆,鬓边斜插的珍珠步摇随动作轻晃。小菊领着宫人鱼贯而入,捧着鎏金妆奁跪地:“主母,这是殿下特意吩咐备的和田玉簪。”
“替我戴上吧。” 她对着铜镜轻笑,小菊立刻膝行上前。
此时,郭镇已经率领百名东宫侍卫待命。
鸡鸣寺山门前,朱雄英扶徐妙锦下轿,三十名金吾卫立刻呈扇形散开,锦衣卫暗桩混在香客中假装祈福,掌心却紧按刀柄。
郭镇亲自扶辇,目光扫过人群,严防任何异动。
祈福殿内,烛火缭绕。徐妙锦跪在蒲团上,小菊垫上金丝软垫,侧身替她挡住殿门。朱雄英左手按剑,右手覆在她手背,掌心汗意混着檀香。
“佛祖在上,愿夫君康健,家国永安。愿我自己珠胎暗结,双喜临门” 她轻声祈福,朱雄英望着她发顶的玉簪,心底漫过温热。
签筒摇出时,签文“上上签”让她唇角微扬。
“时候也不早了,既来了,便在寺内用膳吧。” 朱雄英低声道,指尖摩挲她掌心,“听说鸡鸣寺的素斋远近闻名。”
徐妙锦抬头,见他眼底藏着的温柔,轻轻点头。小菊立刻会意,领着宫人去安排膳事,郭镇则亲自巡查寺内后厨安全。
鸡鸣寺后山林间,一名黑衣僧人负手而立,听着手下的禀报。
“太孙殿下留寺用膳,护卫虽严,但寺内僧众混杂,并不是没有动手的机会。” 暗卫单膝跪地,声音低沉。
僧人望向山下蜿蜒的銮驾队伍,他皱眉思索,左手握紧腰间短刀。
寺内每日香客往来,太孙留膳本是难得机会,但郭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