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鉴铮洗好出来的时候,印珊抱着手机,穿着唯二之一的睡裙,趴在床上,躲在被子里玩“弱智”小游戏。
她趴着的方向面对卫生间,他出来的时候,她入目便能看见。
他下身裹着浴巾,上身精壮的肌肉轮廓像是名车的形状线条一样完美流动,无可挑剔。
他的头发微垂下来,细细碎碎,舒爽而飘逸。
印珊看呆了。
她咽了口水。
她知道他好看,但如此近距离看这种直冲脑壳子的张力,她很没出息的怠机了。
浴巾被丢开的瞬间,他进到了被子里。
熟悉的炙热感传来,她手里的手机被人拿走,放到了床头柜上。
炙热感烫得她无所适从。
唇上传来了冰凉的柔软感,她腰酥腿软,浑身无力,双手撑在他身上。
他的手在她的腰山上寸寸滑出圈后……审核你看,我已经删完了。
印珊红了脸,眼神已然迷离,脑中飘过了千山万水。
时不待人。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措施。
疼痛的不适感让她没能忍住,狠狠地抓住了他的双臂。
她错了。
不举跟他没什么关系的。
云海之上,峰峦涌动。
……
印珊做了个很长的梦。
巫山之上,他站在雨中,敲击着一面大鼓,随着他的动作,他肌肉的张力到达了最完美的状态。
滴落的雨珠落在他的身上,慢慢滑落,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伸出手去,触手只余滚烫。
不像是吃到喜欢的美食的满足感,也不像是达成某一个愿望之后的幸福感。
是不可言说的……
随着鼓声停止,雨滴渐渐消逝。
她的梦在慢慢消退。
眼前之景,变回到了卧室里。
……
印珊浑身酸软,趴在床上不肯动。
皱得完全不能看的真丝睡衣落在床下,它曾经历过了激烈的战况。
他侧躺在她身边,单手托腮,立在她的小脑袋上方,他的另一只手并未闲着,上下游走。
垃圾桶里有三个用过的措施。
她微微抬动上唇,默默淬口,“禽兽。”
他听见了。
江鉴铮俯身往下,“你的搜索软件不靠谱。”
印珊不想说话。
近秋的夜里有些微凉,他拉过被褥,盖在了她的身上,“洗不洗?”
“洗。”
她现在没力气,说话骂人超过不了三个字。
她在闹别扭,他根本一点都不心疼人!
谁家好人第一回就要三次的!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要散架了。
哪哪摸着都酸疼!
他起身,将她轻轻抱起,来到了浴室,放到了他刚放满水的浴缸里。
印珊想要挪动一下,找个舒服的位置,奈何一点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认命地平躺着。
他蹲下身来,帮她清洗。
“轻点……”
再怎样膘肥体壮的老虎,也经受不住武松连续三次不停歇地棒打爆捶啊!
她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印珊哭唧唧。
这种破事,比扛着机器翻山越岭还累。
泡了半个多小时,她才稍微舒缓了些。
江鉴铮帮她擦干水渍,用浴巾裹着,抱到了床上。
她翻身一滚,滚进了被褥下面。
印珊无意间瞄了一眼站在床边的人。
……
还让不让人活了!
江鉴铮正要俯身往下。
印珊拼尽浑身力气,将自己身边的被褥压紧,“你别过来!”
她现在是惊弓之鸟,摸不得,碰不得!
再好看的男人她也不想要了!
谁爱要给谁吧!
她真的怕了。
江鉴铮站在床边,暂停了往下的动作,“你不是怀疑我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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