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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你正妃之位,你也不愿?”

  “我不愿,大皇子妃娘娘,她并未犯下过错,我为何要与之争抢正妃之位?在我朝,从未出过休弃正妃之事,陛下不会准许,还望殿下不要对她动任何心思。”

  姬时语摇摇头,她垂下头,故意大了些声量,“至于您说要她性命,殿下能待发妻如此心狠,当陛下知晓、苏家知晓、世人知晓,你这等狠毒之人又怎堪佩储君之位!”

  “姬时语,你胆敢……信不信本殿现在便要了你命!”

  江承运被她这番话彻底激怒,迅速起身作势扬了手。

  一抹黑影如闪电落下,宁心瞬间现身,挡在了姬时语身前。

  姬时语低垂的眼划过一道寒光的讥嘲。

  江承运,这种小人。

  他也配当太子?

  这个时候,正堂之外忽然响起喧闹之声,管家急匆匆闯入室内,焦急禀报:“殿下不好了!二皇子和忠义侯府的小将军持刀硬闯进来了!”

  姬时语欣喜一记。

  是江曜来了!

  “府上的侍卫呢?还不去阻拦!”江承运满眼阴骘,“他们竟敢硬闯,真当我大皇子府满是死人了?”

  江承运根本顾不上惩治姬时语,立马大步跨出屋,怒气冲冠的喊人。

  才一出去,江承运便与院门口的一道纤细身影撞见了。

  苏氏惨白着脸立身子微微颤抖,投目望过来时,见江承运一脸狰狞,她连忙挪开了眼。

  江承运不知道方才屋中的交谈苏氏听进了多少,可他一想到自己竟娶了这么一个废物正妃。

  他就烦到想休了她。

  江承运阴沉着脸,下命令:“来人,死守正院,不准任何人离开!”

  姬时语被强行关在了正堂之内。

  而江承德和江曜来的比江承运以为的还要快。

  尽管大皇子府的侍卫已百般阻挠,可架不住一个疯子江曜见人打人,来一个踹翻一个。

  这还是江承德在旁拦了,劝了江曜:“不要闹出人命,不然父皇那儿不好交代。”

  因此,江曜收了刀,只用刀背打人。

  就这么两人一路轻松地放倒了一片,来到了大皇子府的正院。

  江承运目光定定注视着两人,像要将他们活剖生吃。

  “大皇兄。”

  长林推着轮椅近来,江承德坐着,江承运站着。

  眼见这位柳贵妃的亲子二皇子,江承运拳头嘎吱作响。

  “二皇弟今日来皇兄府上,行事真可谓嚣张啊!”

  “也是许久未见皇兄了,府上的下人动作太慢,我怕误事,便下手重了些,皇兄不会怪我吧?”

  孱弱的二皇子江承德边咳嗽边笑,他明明坐着,可气势比江承运还要强,“我们可没动刀啊,没杀你大皇子府的人。”

  江承运又看江曜,不掩怒意,“我竟还要谢谢你们了?”

  “那不必。”江承德笑。

  江曜上前一步,脸色阴冷,他直问:“姬时语在哪?”

  江承运真是忍不住冷笑。

  “怎么,二皇弟已笼络了忠义侯府?难怪姬时语不愿入我的大皇子府,江承德,原是你已许了她正妃之位啊。”

  闹这么大动静,这两人便是为着忠义侯府的五小姐而来的?

  看来容婕妤说的实属当真。

  柳贵妃一派早对忠义侯府起了主意,不然江承德也不会顶着冒犯皇兄的名义擅闯大皇子府。

  江承运嗤笑起来:“我还当她是个有骨气的,说什么忠义侯府的女儿誓死不嫁皇子。呵,原来也不过是个嫌贫爱富之辈。”

  江曜刹那间摸上了佩刀,狐狸眼盛满嗜血。

  “江云让,不可。”

  江承德第一时捉到了江曜的杀气,立马开口:“你在这里动手,受牵连的可就是忠义侯府,还有五小姐。”

  江曜如今明面上乃是忠义侯府的人,在大皇子府对江承运下手,无疑是忠义侯府向皇室宣战,侯府是想造

  反?

  一旦定罪,弘文帝恐会下旨诛姬府全族。

  江曜死死掐住了刀柄,没动了。

  江承德悬着的心并未全然放下,隐隐担忧。

  江曜宛如杀神,见过了血的刀才是饥渴,这天底下真有能遏制他杀念的东西吗?

  好在这时候江承德眼前一亮,他喊了江曜:“江云让,看那儿。”

  大皇子妃苏氏牵着姬时语缓步从正院而出,正院本有多名侍卫把守,但大皇子妃带人离开,侍卫们不敢阻拦。

  两人便也成功离了院。

  姬时语与苏氏道谢:“谢谢娘娘。”

  苏氏轻笑,将她往江曜那面推了一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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