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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会说道阿锁是没事人?我头一个去斩他首。”

  瞧江曜又认真,姬时语被他逗笑了,“好啦,我同你打趣,你莫要放心上。”

  他一双狐狸眼睇来,见姬时语软趴着,是沐浴过后,一袭绸缎似得乌发披散,拢在她玲珑的身躯。

  薄衣微透,裸_露的香肩雪白一片,她的身形无意间一动,江曜的眼便盯在了那儿。

  娇软的沟壑十足惹眼。

  他的胸/膛不住起伏,江曜喉结滚动。

  “我娶你过门,是为了让你享福安乐,旁的,那都不重要。”

  江曜却走来握住她的手,“你能在我身边,便已是我最大的助力,你有心去做那些,我都应许,做的好也好,做的不合心我便来替你摆平。”

  姬时语被说的不好意思撇开头,她朱红的唇蠕动两下,最后冒出来一道娇嗔:“讨厌……你怎么惯会说些好听的哄我?”

  “我是不愿你多想。”

  “我没多虑,哥哥,你先去盥洗。”

  “那……上回在侯府你没应我的,阿锁今日可能满足我,嗯?”

  江曜俯下身来,他温热的气息在姬时语耳垂上喷薄,一下便染红了她白腻的肌肤。

  夫妻之间有些事,是真心有灵犀。

  便如这般,江曜还未说要做何事,姬时语便已心知肚明。

  江曜顾及她双腿发软,两人是有几日未温存,今夜看姬时语精力大好,便觉得小姑娘该是受得住他。

  姬时语肉眼可见的红了脸。

  “嗯……”

  姬时语微微点了头,江曜俯身便在她微烫的脸颊落了一啄。

  而后,江曜转身去了浴房。

  姬时语真不敢信方才应声的会是她自己,她将脸埋在臂弯中,蜷缩于美人榻,片刻也未动弹。

  直到,腰肢被江曜的手环住,他又唤她:“阿锁。”

  姬时语被迫抬眼,眼前的江曜刚沐浴罢,周身还沾着湿气,他冷清的眸子涌起深邃的暗色,手臂瞬间收紧。

  他抱起她,姬时语不得不抬手揽住他的脖子。

  江曜掐住她细白的脚腕,手掌微上滑,带动酥/麻,很是熟稔地捉住她的腿,缠上他劲瘦的腰。

  姬时语还想探手去够烛火,“先……熄灯。”

  可是江曜就是喜欢明明白白看着,她因自己不能自己,在明亮的灯下被他欺负的乱七八糟。

  于是江曜径直绕开了灯烛,没让姬时语够着烛火。

  下一瞬,姬时语的后背贴上一片微凉,她惊觉两人还未回床榻。

  而她被江曜抱上了床边的梳妆台!

  她的身下就是清早梳头所用的月宫纹铜镜台,而身后冰凉的,是那盏铜镜。

  “去那面……”

  “就在这儿。”

  姬时语再多的呼唤与沉吟,都被江曜吞入了唇中。

  他一遍又一遍厮磨她的唇瓣,大掌摁住她纤细的腰。

  突然,江曜松开手,姬时语身子不稳,差点栽倒,吓得喊:“啊!”

  察觉自己被姬时语情不自禁地双手双脚圈紧,江曜挑唇笑道:“阿锁,一会儿你可要抱好我。”

  “为何?”

  姬时语还想问为何他不能抱着自己,然而江曜已牵着她的手腕,紧紧挂在自己的脖上。

  他弯下脑袋,一低首,便啄上了她的唇。

  “江曜。”

  “喊夫君。”

  “夫君,哥哥……”

  尾调刹那变了音,姬时语是被江曜亲身所为明白了他为何不能抱他,他的突然,伴随着他的手,大力攥住她一只脚腕。

  江曜有意牵/带她的脚腕,分离开来。

  “你怎么……又这样?”

  “因为你喜欢。”

  “我……”

  而江曜的另一只手臂,便是撑在她的身侧,正抵御着那张月宫纹铜镜台颤颤巍巍的晃动。

  她坐在桌案之上,他立在她身前。

  铜镜一颤,便是嗡嗡的鸣声。

  姬时语真的好怕梳妆台便这么散架,这张梳妆台是她好喜欢的,可不能就这么坏掉……

  不断的嘎吱嘎吱,如若魔音贯耳,震耳欲聋。

  脑子里白/茫/茫的,姬时语极力克制自己的全身,可是她的踝骨在江曜手中绷紧,江曜更是毫不顾忌。

  一旦被分得更开,她的呜咽更大。

  “不要弄坏我的陪嫁……呜呜,它会坏掉……”

  “不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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