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逃,外头也不会有人救你,今日在这天地之间,你我必将成为夫妻。”
为江曜的突如其来,姬时语瞪大了眼。
便好似两人真化作话本中的公主与少年将军,竹马正厉声质问着公主为何召见朝中几位大人,唯独不肯见他。
他见不得她与旁人的亲密,太过气恼,一怒之下将人以铁链锁于屋中。
姬时语的腰塌陷下去,她仰躺倒入身后柔软的床榻。
手腕被江曜攥住,绷得直直的。
是来的太多,如冬日京城十二月绵密的大雪,重重覆满
天地。
姬时语惶恐的不敢睁眼。
“阿锁,看着我。”
江曜的气息不稳,低沉清冷的嗓音落下时,他不容抗拒地要她睁眼。
她的一双腿还跨在江曜的腰上,她只敢半眯着睁开眼。
眼瞳微转,稍稍抬首,便见江曜偏着头颅,下颌紧绷,薄唇轻喘。
他又问:“你喜欢我,还是外头那些野男人?”
瞧他一副吃了狠味的急切模样,姬时语莫名觉着好笑,她故意不随他意,哼着说。
“我喜欢谁呀?哼,反正不是你!”
这么一遭,江曜霎时阴郁,他猛地拽起姬时语的手臂。
被抓举而高之下,她的后背离开床榻,半直起悬落于空中。
姬时语更是短促尖叫。
惹到吃味的男人,必然会遭受不住。
姬时语后悔极了,她就不该故意逗弄这小心眼的男人,后吃苦果的还是自己。
“不是,不是!”
她忙改口:“是你,只有你最好!”
“现在改口,晚了。”
姬时语终于懂得什么是悔不当初,江曜听她那句话,气恼非常。
这回势必要将她哭出声才肯罢休。
许久,她哭喊的嗓子微微沙哑,后腰才被放置回床中。
“你过分,只许你开玩笑,不准我开,真是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霸权!”
“你说说方才你说的是何话?阿锁嫌弃我不够厉害,嗯?”
“才没有,才不是……”
姬时语哭得泪水涟涟,眼瞳潋滟。
她倒躺在床里,暗室之中微弱的火光照亮她雪白的肌肤,零星红点,美得不可方物。
江曜的喘息声立马加重。
“别这么看我,我忍不住。”
“呜呜呜,你好讨厌,我做什么你都要说!”
不给姬时语哭闹的机会,江曜将人翻了个面。
这回没再抓她的手腕,得以解脱的刹那,姬时语好受不少。
只是她刚伏趴在绸缎之间歇息片刻,一道喘息瞬间落在她的耳后。
结实的臂膀贴上了她的,江曜身体十分修长,肩宽腰窄,他只是自后抱起她,便似将娇小的她整个容纳于怀抱。
“还不能让你歇呢。”
江曜犹不满意,他没有放过姬时语,而是恶狠狠咬住她的耳垂,吮/咬着质问她。
“阿锁为何不是初次承_欢?是谁得到了你,外头那些个野男人,还是……告诉我!”
他故意恶劣地欺负姬时语,听她被自己逗/弄的啜泣,更多是两人夫妻之间的欢_愉。
“快说,是谁!”
江曜真做出了要杀人的气势。
“你还问我?”
姬时语气得快咬牙了,十分受不住他问这样的话,手指立马掐上他的手臂,亦用着大力,掐他挠他。
“我已嫁人为妻,与我夫君恩爱有加,我们夫妻之间岂是你这个恶徒能懂得的?我告诉你,今日你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
“好,很好,那我就让你见识一番,什么才是得到你的身。”
江曜抱着她挪下了地,姬时语迫不得已只能站立,稳住身子。
“你可要抓好了啊。”
紧实有力的腰/身满/上她,姬时语终于是
第一回清晰地明白杜南霜口里的,劲劲的公狗腰,是为何意。
姬时语双手抓着床榻边,她的腰窝塌陷,弯折下来,听到身后隐忍的喘息声,双目随之茫然起来。
江曜好似气狠了,两人之间还从未有过如此举动。
姬时语眼中暗室壁炉的那团火,正剧烈的颤栗着。
火光发疯似得摇曳。
“阿锁,你再说说,我同他们,谁更好?”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