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得小姑娘在床里温温柔柔喊自己,江曜想要回头,然而姬时语却先一步抱上他身。
圈住他劲瘦的腰,她哼动几声。
小脸微动,蹭在他稍凉的后脖颈上,无比亲昵地撒娇。
“哥哥,你疼不疼?”
姬时语抬起手,指腹轻缓地揉在她抓挠出的痕_迹。
她意有所指,抱着江曜便难为情地埋头。
“我不疼。”
江曜说的一本正经,且十分认真,“你亲我、咬我,那都是喜欢我,我说过的,在我身上你做何事都好。”
“讨厌,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姬时语真赛不过江曜的厚脸皮,她素来脸皮薄,被江曜逗_弄一两句,便是红霞一片。
“你不愿意说,还不肯让我说?阿锁,同你说实话,你若想杀我,我会亲手带你握着刀刃,捅进我心里。”
“才不要,我不要杀你!你也不许动这等心思。”
姬时语后怕的抱紧了江曜,她亲上少年的脖子。
一个重重的吻,便止住江曜凝起的阴郁。
“这样也不要,那样也不要。”
江曜轻笑起来,“那你想怎样?”
“我想抱着你。”
姬时语后趴着,伏在江曜肩窝笑盈盈的,她又跪在床间,直起脖子,柔柔地亲吻江曜的侧脸。
小姑娘俏生生道:“还要亲夫君。”
身后娇俏的妻子还未着衣,便这么贴着他撒娇,她是无心之举,却令江曜忽的沙哑了声音。
被她勾得一早上便有些难以自控,若非姬时语喊过几回疼,江曜真要转身将她摁回床里。
“阿锁不是很疼?”
“嗯……我疼。”
“哪儿?”江曜回问。
“你说哪儿?莫非要我亲口说出来?真讨厌,你这个坏东西!”
姬时语闷声怪他起来,“这都何时了,不准你再胡闹!”
“这话该我问你,还闹不闹了?”
江曜回过身来,他站立于床边,姬时语仍还在跪着,这般之下,需得仰望着他。
“阿锁这副模样还要同我闹,看来今日不想出屋了。”
他的一只手握住了姬时语的腰,他的手一摇,姬时语浑身便跟着一颤。
“不要!”
姬时语后知后觉,一张脸羞红,她立马摆脱他手,卷起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我去给你取药。”
江曜没强/留她,反而披上外衫,亲自为自己穿戴齐整后,便朝外室而去。
这回两人是真的没再胡来。
江曜出屋便唤来萍亭与萍柳入内,而跟随两人身后的,还有两位眼生的丫鬟。
“王妃娘娘。”
萍亭率先改口,上前便伺候姬时语起身。
萍柳在旁与姬时语说道,楚王府拨来一批下人伺候新晋的楚王妃。
这两位丫鬟一个叫灵犀,一个是巧儿,曾在主院侍奉过老楚王,规矩得当,又得主家信任。
“王爷身边无近身丫鬟伺候?”
回姬时语的是灵犀,她梳着楚王府一等丫鬟发髻,恭敬行礼。
“回王妃,小王爷不喜身边有人近身,院中除开林一大人等人,只有两位小厮,帮衬收罗书房等屋子。”
姬时语听得微微发愣,想到刚江曜是独自更衣,她有些明白了。
这是她
第一回亲见江曜的起居。
在忠义侯府思芳院的那些日子,她去时江曜早便起身多时,是以她不知情。
给江曜拨去的丫鬟,他是一个也未用过,全使唤成了扫地丫鬟。
“王妃娘娘,奴婢与巧儿与萍亭萍柳姑娘相当,随身伺候您。”
灵犀又道:“而寻阳院余下的二等、三等丫鬟共有十五位,王爷吩咐过,奴婢等尽数听后您的差遣。”
“知道了,之后我再一一见,先各人不动,各司其职吧。”
“是。”
灵犀与巧儿乖顺的退去外室候着。
而这面萍亭与萍柳服侍姬时语换上干净的衣裙,萍柳瞧见那些被遮盖不见的红_痕,甚是惊恐。
几番思量后,萍柳还是欲言又止。
江曜折返归来,便挥手让几个丫鬟退下。
萍亭与萍柳只得出屋。
“你作何让她们都走了?我的发髻还未梳好呢?”
姬时语秀眉一蹙,她不解瞪过来,“再让父王等久了,父王的身子哪里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