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考了儿子的学问又闲话了几句后,儿子就告辞离开了。
那日,也算是宾主尽欢。
原本儿子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谁知任家小姐……就是刚刚那位姑娘,她一而再地‘偶遇’儿子。
儿子真的明里暗里地拒绝,奈何那姑娘是个执拗的。
娘,我真的……除了没有指着鼻子骂她不知羞耻,该说的都说了。
那任姑娘对儿子可是软硬皆施,今天娘您来得巧,当时她正说完软话马上就要威胁儿子若不听他的就要买凶杀人了。
儿子不能确定她所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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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儿子不能拿你们的安全去赌。”
白怀英仿佛打开话匣子,且说出的话都是实打实的事实。
他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那张嘴,“哒哒哒”说个没完没了的。
白怀英看向林氏的目光越来越诡异,这位绝对不是他那个夫死从子的娘。
他努力压下自己求证的欲望。
终于,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他也满头大汗的住嘴。
白怀英满头大汗地瘫软在椅子上,刚刚那种不受控制的无措感他再也不想经历。
他太清楚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对一个姑娘而言是致命的伤害,而这个姑娘是如今的自己无法得罪的。
他无法想象,如果那些话传到任大人的耳朵,那任小姐所威胁的一切都将成为事实,没有半点侥幸。
“……你是谁?你不是我母亲。”
“原来如此。”
林氏故意忽略便宜儿子的狼狈姿态,而他那句怀疑她身份的问话更是被她无视到底。
“行了,就是这么点破事你至于把自己搞的这么悲情吗?
还要同自己媳妇来个假离婚。”
林氏站起身凑近白怀英,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
“看你也是一副聪明样,怎么做出的事情这么欠收拾。
让我预测一番接下来事态的发展,究竟有没有照着你设想的方式发展。
你打算以身饲虎,把自己当成人质抵给如今的你所无法抵抗的任家父女。
很伟大地用和离把你老娘,我,你媳妇,你闺女统统排除在外,可惜你媳妇对你一往情深,哪里愿意与你分开。
于是你让老娘出手磋磨她,最好能让她心灰意冷自动自发地写下和离书。
可惜高小莹是个死心眼,哪怕你老娘手段用尽都不能成事。
而任小姐见你迟迟没有同娘子分开,以她的脾气自然不能忍。
接下来或许真的会如你担心的那样:买凶、追杀、家破人亡……别说她做不到,你得认同很多事情只要有银子就能办成非常多的事情。
关键是银子的多寡,如果还是做不到,你们再多加一倍、两倍、五倍、十倍……的银子。
相信吗?若真如此,我们娘仨的死亡方式都可以量身定制。”
“娘,您别说了。都是我不好,我,我这就去辞官,咱们一家人回老家……”
“咚!”
一个爆栗让白怀英住了嘴。
“真言符的效果也太好了,连逃避现实的话都毫无负担地说出来了。
儿子,你处理事情的方式错了。
这一次又一次地与任小姐私会,只要被外人所知你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按照任小姐的想法去执行。
而且,任小姐的家人也会认为你又当又立,既要又要。
就在任小姐第一次约你见面的时候,你就应该将这个事情告诉任大人。
让她的父母长辈去制止。
你是担心任大人夫妻被任小姐的歪理给说动?所以想用自己的办法将人劝退?
这点你完全多虑了,能做到四品官的人能分不清轻重缓急?如果他真的能做出强抢民男的事情,那么你就能有一百种办法收拾他。”
林氏目光冰冷。
至于是哪些办法她并没有详细描述,毕竟上辈子人家就做得特别好,根本用不着她给开拓思维了。
白怀英沉默不语。
怎么就私会了?
什么又当又立,什么既要又要,他真的没有这么想。
“娘,所以,我……哪怕已经很注意避嫌了,在旁人眼里依旧是为了攀高枝而故作姿态?”
“也没那么严重。
先不要想这些了,我们先回去吧。你现在所要考虑的是该怎么哄媳妇。”
白怀英:这都是什么事儿。
林氏:先把傻儿子交给儿媳妇操心吧,晚间就去会会那位任大人。
母子俩各怀心思回到墨河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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