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这时，清脆的小奶音突然响起：“你疼不疼啊。”
特工小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人鱼在和自己说话。
她赶紧抬眸，看着视线里的小姑娘，露出笑容：“不疼。”
这几天奎妮特虽然负责规整人鱼所住房间，兼送餐，见到人鱼的机会比较多，但双方说话次数寥寥无几。
姜时防得严，单方面认为接近盼盼的任何一个M国人都不怀好意。
属于是先防了再说，避免一切意外发生。
所以这是特工小姐第一次被小人鱼主动问话。
开口还是问她疼不疼。
天知道她上一次被人问疼不疼是在什么时候。
四岁，还是五岁？
她是孤儿，从小被国家训练，最终成为一名优秀的特工。
“真的吗？”盼盼语气表示怀疑，“我之前像你这么摔在地上，好疼的。”
小姑娘走路蹦蹦跳跳，常有摔跤的情况。
姜时一开始会火急火燎地冲上去抱起来，习以为常后，任由她自己爬起来，继续蹦蹦跳跳。
奎妮娜又是一愣，斟酌着说了句：“我是大人，摔不疼。”哄孩子的语气。
盼盼想了下，扭过头问姜时：“哥哥，你这么摔会不会疼？”
姜时一直在打量奎妮娜，直觉告诉他，对方刚才故意往他身上摔。
“会。”他如实回答小姑娘。
盼盼：“那她是在骗我，还是比你厉害？”
对于这个问题，大哥的回答是走到餐桌，拉开餐椅坐下，问怀里的小人鱼：“想吃什么？”
大馋丫头立刻被桌上的食物吸引注意力。
她不挑食，中餐西餐一样吃得酷酷香。
不像姜时，几天西餐下来，差点让亲卫帮忙去买泡面，华国产的那种。
盼盼选了一块切好的牛排，自己拿叉子叉到嘴里，裹住她的浴巾往下滑落，隐隐有幻彩光芒透出。
奎妮娜看到过小人鱼人身鱼尾的照片，还看过几个视频。
她立刻意识到浴巾下裹着的是小人鱼的尾巴。
控制着只看了一眼，特工小姐迅速收回视线，布完餐便和其他女佣退出了房间。
很快，她来到上司的办公室，表示自己任务失败。
办公桌后面的男人闻言蹙眉，提醒道：“奎妮娜，人鱼一行明天十一点才离开，你还有时间。”
特工小姐强调她无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接近人鱼，并取走她一根头发。
男人听完，淡淡表示：“我记得你是一位优秀的探员，从不轻言失败。”
奎妮娜态度诚恳：“这次真完成不了，不如您换另一位？”
男人：“……”
男人紧紧盯着她，像静止在暗处锁定猎物的毒蛇：“我不信你没有办法。”
奎妮娜出过许多棘手的任务，每次都能成功完成，有的甚至超额完成。
她的优秀无庸置疑。
所以这次任务特意交到她手里，任务的关键难点不在于从人鱼身上取走头发或备注，而是不被发现。
一旦华国知道，局面就不好看了。
但奎妮娜是个中好手。
取目标人物头发或血液也不是第一次干，结果这次况难倒了她，让她束手无策。
男人自是有理由不信。
特工小姐两手一摊：“您不信我也没办法。”
她掀起衣袖，露出手肘上的一片淤青：“我要真行还能受伤吗。”
男人：“……”
特工受伤家常便饭，这片淤青根本算不上伤。
奎妮娜的举动，更像是在阴阳她的上司。
这让男人意识到，奎妮娜不是没办法继续行动，而是她不愿意再继续这个任务。
令人窒息的氛围沉默良久，男人缓缓吐出一个单词：“why？”
特工小姐眨着眼睛保持微笑，一脸没听懂的模样。
*
待姜时和元首吃完，餐桌上剩余的食物被盼盼包圆了。
饭后，元首教盼盼下象棋。
这几天元首一有空便和兄妹俩玩象棋——一开始是教姜时，盼盼好奇凑上来，圆圆的象棋做得像糕点，她馋。
元首教一个也是教，干脆两个一起教。
姜时之前拍戏接触过象棋，多少懂一点规则，一点便会。
盼盼连象棋都认不全，元首则教盼盼认象棋。
导致连幼儿园还没上过的小姑娘这几天已经学会了认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