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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只是一个闪身,便贴近了呼雷的身侧,极寒的剑气一闪而过,似要将呼雷一剑断绝生息。
呼雷却是不闪不避反手挥动利爪,镜流加大挥剑幅度,斩中呼雷胸膛同时挡下了对方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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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年前的那次交锋,呼雷最大的错误就是忽视了镜流手中的利刃,那远远不是冰封能比拟的威胁。
放眼宇宙,善用冰寒退敌者恒河沙数,而此等如冰般凌厉的剑术难得一见。
但是,如此一击,这次竟是没有破开呼雷护甲般的肉身。
眼见一击不得,镜流毫不恋战,一击不中,远遁千里,瞬时拉开与呼雷的距离。
早在狱中,呼雷就无数次在脑中演练过
“看来你在这大狱之中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和我死斗啊。”
“呵呵,那是自然!受死!”
初步的试探结束了,双方开始认真了起来。
高手之间的战斗无非见招拆招,双方都在险中求胜。
长剑划过,照彻万川,无数凌厉的剑光斩破长空,直指呼雷的咽喉。
碎剑为牙,斩铁成爪,野兽的战斗无需华丽,只为将猎物撕成碎片。
飞溅的碎冰与鲜血很快遍洒满了整个擂台。
说实话,呼雷现在的心中有些忐忑,如果镜流仍旧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大,自己或许就没有将心脏易主的可能,而是直接在镜流的剑下一同化作冰雕。
不过镜流。。。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对劲。
对比上次的鏖战,那次镜流面色如冰,从始至终脸上从未有过一丝情绪波动。
而这次,呼雷已经能明显感受到镜流身上那股压制许久的杀意,剑招也愈发疯狂不可控。
出于对呼雷的警惕和某种程度上的重视,镜流没有再饮酒压制自己的魔阴身。
鬼羯看了眼时间。。。快该结束了。
运送游客的星槎已经起飞,缓缓的向着竞锋舰这边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