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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家给破坏了,想来就气。

  可最终,陶青也没有如愿与叶胥来上一盘。

  主要是见过茅荣轩一家后,陶青只觉得浑身疲惫,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想回房休息。

  叶胥见陶青脸上的困意的确遮掩不住,再想起这些日子,陶青的异常,不由得担心道:“是不是身子不适,这些日子怎的总是睡不醒一样。”

  在叶胥休沐的这几天陶青总是睡,不像之前那般,他们能粘着一整天,这些日子,陶青总是陪不了了他半个时辰,就以各种姿态睡着,不是倚着他的肩膀入睡,就是枕在腿上,更有一次离谱的,是陶青抱着叶胥睡着了。

  若是一次两次,叶胥还会觉得是他闹的太晚,可这几日都是如此。

  他上次休沐时,陶青也在睡,当时叶胥关切的问了陶青一下,陶青说自己身子无事,只是有些困,叶胥见陶青脸色红润,也没有说哪里有不适,便没怎么在意。

  可这次的情况明显不一样,叶胥很担心,生怕陶青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对上叶胥关切的目光,陶青也没有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只是最近这些日子有些嗜睡罢了。

  是以他觉得叶胥有些大惊小怪了,回道:“无事,许是这些日子有些劳累。”

  可叶胥仔细想了想陶青最近的情况,发现与平日里做的事情也没差多少,叶胥有些担心,那怎的这般容易困,好似睡不够似的。

  叶胥总觉得陶青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想要请太医看一下,陶青觉得叶胥有些大惊小怪,自己只不过是身子疲累,休息一会儿就好,怎能大动干戈进宫请太医。

  陶青说了许久,叶胥不同意陶青这般对自己身体无所谓的态度。

  他心中明了,陶青这般抗拒,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讨厌喝药,可若是真的身体有疾,陶青的药是逃不了的。

  叶胥丝毫不能接受陶青从自己身边离开的可能。

  他的态度很是强硬,不管陶青的阻拦,拿了腰牌,便让人进宫请太医。

  就在这空隙里,陶青愣生生的躺在叶胥的怀中睡着了。

  叶胥看着陶青平静的睡颜,心中的忧虑更加沉重了。

  不知是不是时间过得太慢,叶胥左等右等也不见太医的身影,他轻轻的将陶青放在床上,去外面看了一下情况,怎的时间这么长,还是不见太医的身影。

  他刚出房门,正巧碰到刚赶来的叶岁桉,叶胥看着小家伙比他还凝重的表情不解,这是怎么了,怎的这个模样。

  叶岁桉看到叶胥后,面上有惊喜,有犹豫,有些踌躇,不敢上前。

  叶胥看着表情丰富的小家伙,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小家伙这是碰上什么难题了吗?

  叶胥看了看日头,觉得离太医来还有段时间,倒不如趁着这个时间看看儿子有什么事。

  别到了最后,夫郎身子有疾,孩子心中有病,叶胥叹息,想想未来,他就觉得一片灰暗。

  其实并非叶胥想的那般严重,只是不久前在茅祺瑞直球表白的叶岁桉红着脸跑回自己的院子,坐在那只觉得心脏怦怦跳。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他又不是第一次被当众告白,怎的今日心跳的这般快,他告诉自己,这很正常,最后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叶岁桉终于平复了心情。

  等平静下来后,叶岁桉早已出逃的智商再次上线,方才他被茅祺瑞这般直白的话弄得慌了心神,没有注意到,现在仔细想来却很是蹊跷。

  怎么这边茅祺瑞刚表明自己的心意,那边瑄王夫夫就到府上拜访,若说这其中没有点猫腻,叶岁桉是怎么都不信。

  他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同寻常,生怕今日瑄王是来提亲的。

  往日,他把茅祺瑞当弟弟,在他心中茅祺瑞和锦儿是没什么差别的,今日被茅祺瑞一弄,他脑中很乱,若这时瑄王来提亲,岂不是乱了套了。

  况且,他也没有做好自己要出嫁的准备,就算是找人入赘,他也不习惯。

  虽然心中知晓阿父和阿姆不太可能这般轻易的决定自己的婚姻大事,可是依着瑄王的身份,叶岁桉又怕叶胥和陶青吃了什么亏,他越想心中越是不安。

  但他若不亲自去问问,心里总是不踏实,可又怕自己去了,打扰了阿父和阿姆的空闲时间。

  叶岁桉和叶岁锦心中知晓,平日里,除了休沐时间,叶胥每日都要去上值,总是等到了晚膳时间才回来,压根没有时间陪陶青,虽然陶青嘴上不说,但他们心中都明白,陶青心中总是惦记着叶胥。

  原本,小的时候,不懂事,还总是与阿父争阿姆,可自从他们懂事之后,叶胥休沐时,两个小家伙从来不会打扰他们。

  可今时不同往日,叶岁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去问一下比较好,等听下人说瑄王一家走了后,叶岁桉便来寻陶青,想问问陶青,今日瑄王夫夫为何来府上。

  怕是来商量婚事,叶岁桉本就不太好意思开口,此时没有看到陶青,看着一脸焦急的叶胥,叶岁桉原本心中的犹豫瞬间消失,觉得叶胥肯定是遇上了什么大事,才这般慌神。

  他斟酌片刻,觉得能让父亲这般焦急的模样,定是阿姆出了事。

  叶岁桉面上不显,可语气中全是慌乱,声音有些嘶哑的开口:“父亲,发生了何事?”

  叶胥虽然心中焦急,但对孩子还是有耐心的,他解释道:“你阿姆这些日子不知怎么了,看起来困倦的狠,随便找个地方就能睡着,我怕他身子出了什么问题,便让人去宫里请了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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