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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陶青听到声音后,主动伸出手臂,张太医便开始把脉,在太医把脉的间隙,叶胥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个不察,陶青的身子出现了什么差错。

  见太医收手后,叶胥有些紧张的问道:“张太医,内子身子可是有碍?”

  张太医便把脉枕放入药箱,一边回道:“回大人,叶夫郎这是有了身孕,没什么大碍。”

  叶胥猛地听到这个消息,很是震惊,似乎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他心中很是怀疑,似乎不太相信这个结果,道:“太医,你确定我夫郎有了身孕?”

  张太医虽然官职不如叶胥,但他也是一级一级考上来的,能当太医的人,自然是有些本领的,他对叶胥这样质疑他的医术,心中有微词,但还是开口解释道:“回叶大人,叶夫郎确实是怀孕了,现在只是孕早期,嗜睡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叶大人不必太过担心。”

  “若是有情况,大人可以随时递腰牌给太医院。”

  叶胥见张太医的表情,也知晓是自己心急了,当即好声好气道:“多谢张大人。”

  然后对着一旁呆愣的叶岁桉道:“桉桉,去送送张太医。”

  叶胥等人都走了,还有些回不过神,也不为别的,主要是觉得这个消息不太真实。

  主要还是因为陶青生桉桉和锦儿时,他们一直在赶路,起初并不知晓陶青怀有身孕,直到陶青在路上吃什么吐什么,叶胥才意识到不对劲。

  所以,叶胥对这次陶青怀孕嗜睡才第一时间觉得他的身体出了问题,而不是家里又要有小生命。

  想起陶青头胎时,叶胥就觉得心疼,当时他只顾着赶路,并没有将心思多放在陶青身上多少。

  再加上但是行路本就艰难,荒郊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陶青突然间吐了起来,正在思考着该如何能最快到达楚庭的叶胥□□呕声拉回了神。

  等发现是陶青在吐时,叶胥心中无比慌乱,那时陶青的反应,叶胥记忆尤深,所以在叶胥的意识中,以为怀孕的征兆应当是孕吐,而不是嗜睡。

  当陶青整日睡不够时,叶胥的第一反应并不是陶青有了身孕,而是陶青身子出了问题。

  知晓陶青再次有身孕时,叶胥高兴的不能自已,他跑到床边,有些激动的对陶青道:“青儿,你听到了吗,我们要有孩子了?”

  陶青看着平日里无比端庄的叶胥,此时激动的竟然像个小孩子一般,也高兴,他目光温柔的看着并不显怀的小腹,稍稍抚摸了一下,开口道:“原本以为桉桉和锦儿找到归宿后,我们二人就成了孤家寡人,没成想,竟然还有孩子陪在我们身边。”

  陶青越想,心中越是高兴,他觉得这个孩子来的很是及时。

  陶青温柔的看向叶胥,想和他聊聊肚子中这个不知道性别的小孩子,虽说太医能诊断出性别,可叶胥和陶青都不是在意性别的人,索性也没在意。

  却见叶胥愁眉苦脸的。

  陶青不解,有了孩子这难道不是好事?陶青想不通叶胥为何是这个模样,陶青诚心发问:“这不是好事?你怎的这般模样?”

  叶胥也没有藏着掖着,将心里话告知陶青,他一脸忧愁的看向陶青,道:“我怕你这个年纪生孩子风险大,当初生桉桉和锦儿时,我便担心,双生子本就艰难,你身子单薄,我怕你撑不过去,还好最后孩子很是顺当的生了下来,可我怕这胎出个什么意外。”

  说着,叶胥蹙着眉看向陶青的腹部,那模样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孩子打了。

  陶青着实没想到叶胥竟然是这个反应,他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开口道:“应当无事,再者说,不是还有太医在吗?”

  叶胥虽然对中医有信心,但他心中还是不安,太医能力再大,他也没有能力让太医住在叶府,随时看诊。

  这样想着,叶胥安排人将京城中有名的接生婆和妇科圣手都搜罗出来。

  做完这些,叶胥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他又开始搜罗人参,最好是百年以上的山参,这只是顺带的,只要是对生产有益的药材,叶胥丧心病狂的全都搜罗了起来。

  陶青在一旁看的哭笑不得,他觉得叶胥有些草木皆兵,但也没有阻止他,他知道叶胥此时像只无头的苍蝇,若不找些事给他做,他心中肯定万般焦虑。

  做完这些的叶胥越想越不安,最终将罪责都怪到彩凤楼头上,他觉得陶青怀孕这事与彩凤楼逃不了干系。

  于是,正值休沐的叶胥竟然跑到了户部。

  虽说今日休沐,可户部还是有值班的人员,见叶胥来了,众人都毕恭毕敬的上前,其中一个户部侍郎战战兢兢道:“不知首辅大人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也不怪户部的这些官员这般胆怯,实在是叶胥黑着一张脸的模样实在是吓人。

  平日里的叶胥对谁都是一片温和,何时像今日这般风雨欲来一样的压迫感,他们觉得自己若是一时不察惹了他,说不定小命不保。

  叶胥心中愤懑,觉得若不是当时彩凤楼下作,在他们的吃食中下药,自己怎么会失控,让陶青有孕。

  他小心翼翼的过了这么多年,陶青都安然无恙,现在因为彩凤楼下流的手段,让他夫郎未来要承担失去性命的风险,陶青现在可是高龄产夫,他并不觉得自己精子的质量能多好,在那之前,为了查案,他们一群人昼夜颠倒,作息紊乱,质量能多好。

  现在叶胥只求这胎能自然流产,他也想通了,若是用药把孩子打了,伤陶青的身子不说,叶父叶姆和陶父陶姆定然也不会同意。

  叶胥有气无处发,只好找彩凤楼的事,找事还不简单,一般商户可能不会偷税漏税,能将彩凤楼开到这个程度,身后之人定然不能是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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