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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用说彩凤楼还是人们心中的情报中心。

  *

  等下属从角落里终于找到了属于彩凤楼的税收时,叶胥已经快喝完一盏茶了。

  他接过账本后,就开始仔细的翻看了起来,下属见叶胥并没有责怪他们办事效率低,心中还松了一口气,他们原本以为依着首辅大人方才这般气势汹汹的模样,他们定会被无辜的牵连呢。

  叶胥见户部的值班官员都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吩咐道:“你们站着作甚?那不是还有好些账本,都仔细查查,看看这彩凤楼有没有偷税漏税。”

  像是怕他们不用心,叶胥道:“我们是按照律法来的,你们自然不用怕彩凤楼的背后之人。”

  见他们都坐下,叶胥对着还站着充当柱子的人,挥了挥手道:“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忙去吧。”

  听到这话,剩下的几人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快速出了门,直到觉得屋里人听不到声音后,他们小声的嘀嘀咕咕道:“这彩凤楼到底做了何事?惹得叶大人竟然不惜在休沐时间,也要来查他们。”

  虽然他们不知彩凤楼如何惹恼了也大人,可这些商户们并经得住他们彻查,谁还没个少交税的时候,更别提背后是那些王公贵族。

  看来这彩凤楼是将叶大人惹恼了。

  这京城中,谁人不知那彩凤楼背后之人势大。

  也不知这彩凤楼到底怎么惹到了风头正盛的首辅大人了,也算他倒霉。

  这般想着,二人摇了摇头,上面人的官司,与他们这些小喽啰没关系。

  叶胥做事格外的专注,在他锲而不舍的搜查下,终于,让他找到了漏洞,这彩凤楼竟然胆大到十年前没有交税。

  想起之前自己在户部时,国库的空虚,叶胥一时间不知该感慨大胆,还是感慨有勇气。

  现任的皇帝可不如先帝好说话,拿着这个账本给皇上看,也够彩凤楼喝上一壶的了。

  是的,叶胥现在看的账本是十年前的,十年前,那时的叶胥还在楚庭当知府,管理着楚庭的一亩三分地,那时的他忙着改善楚庭百姓的生活,还没有爬到政治权利的中心,甚至不知六部的尚书叫什么名字,那时的商人交税并不像现在这般严厉。

  现在想来,还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谁能想到,原本在荒芜之地任知府的穷小子,今日竟然担任了首辅,竟然敢与皇家之人对上。

  若是茅荣郅知晓彩凤楼竟敢大胆的逃十年前的税,定会好好的差上一番,根本顾不得亲情,米虫与百姓相比,米虫自然会被抛弃。

  许是茅荣郅事多,并不知晓这其中的原委,可这彩凤楼今日惹到叶胥,可算是提到铁板了。

  叶胥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一般,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很是诡异,坐下的官员只觉得叶大人好像要变异一般,在底下紧紧盯着账本,不敢弄出声音来。

  随后,他接着查,查出来的漏洞越多,彩凤楼查封的可能性就越大。

  正好当个典型,杀鸡儆猴,看这以后还有哪个商人敢偷税漏税,叶胥想,真是一举两得。

  叶胥花了两个时辰,查到了三十年前,不是因为查不到三十年之前的,因为这彩凤楼刚开了三十年,账本限制了叶胥的发挥。

  叶胥拿着自己的战利品,气势汹汹的进了皇宫,当时的茅荣郅正在后宫,听到叶胥的觐见,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急匆匆的来到了御书房。

  等见叶胥拿出来一沓账本时,茅荣郅心中的疑惑更加明显了,心想:朕好不容易有兴致去后宫休息一番,还被你进宫给扰乱了,趁着休沐,你不在家好好陪孩子夫郎,跑到皇宫拿账本作何?

  叶胥似乎明白茅荣郅心中所想,他道:“陛下,这些都是彩凤楼这些年未交的税,算起来应当是十万两黄金。”

  茅荣郅:?

  彩凤楼这么赚钱吗?这么赚钱,还敢偷税漏税?

  茅荣郅第一次听到有人竟然敢胆大到独吞十万两白银!十万两白银,够边疆的士兵两年的兵饷了。

  茅荣郅顿时气血上涌,想起这些年来自己因为国库空虚而焦头烂额,嘴上急的长泡,他只觉得皇叔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过滋润了些。

  茅荣郅此时也看出来叶胥的想法,知晓叶胥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在休沐时间去查一座青楼。

  他在心中嘀咕:也不知这彩凤楼到底如何惹着叶胥这个犟种了,现在好了,被喝了一壶,老实了。

  茅荣郅此时并没有多少同情他那风流的皇叔了,他还要感谢叶胥,这下国库又要充实不少了。

  今年的兵饷也不用发愁了,若是碰上什么灾害,他也不必愁的睡不着,叶胥进宫一趟,茅荣郅心情大好。

  此时的茅荣郅看到叶胥只觉得无比亲切,这哪是他的肱骨之臣啊,这明明是他的财神爷。

  茅荣郅笑眯眯对叶胥道:“这彩凤楼在新政颁布后,竟然胆大妄为,不补税。”

  说着,他用力派了一下桌子,状若生气道:“简直不把皇权和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茅荣郅当即下了命令,道:“爱卿,此时就由你全权负责,务必将彩凤楼漏的税一厘不差的收回国库。”

  随后派了禁卫军给叶胥打下手。

  叶胥得到想要的结果,当即利落领命道:“微臣定不负皇上嘱托。”

  等叶胥走后,茅荣郅便让手下人去查,到底这彩凤楼怎么惹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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