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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礴的长城,巧夺天工的非遗艺术品。

  同时,她忍不住支起耳朵。

  站在她身后落地窗旁的晋聿正在通电话,每字每句都蜂拥般钻进她耳里。

  “又咬伤人了?

  “关好ta,或是安乐死。

  “国内不能养。

  “戴好嘴罩送回来也不行。

  “锁住ta,饿着ta,让ta疼。

  “小心ta会短暂地讨好你欺骗你。”

  秦意浓听得微微屏住呼吸。

  Ta到底是人还是动物,会是夏卿吗?

  忽然她心慌得厉害,无意识起身向外走出卧室。

  他也总是让她疼,好像是为了让她长记性,或是为了让她怕他。

  身后有脚步声接近她,有冷意逐渐逼近她,她从后颈开始逐渐蔓延到后脊感到僵硬,像是被危险逼近时条件反射的想逃离,也像是怕被他给锁住。

  腰际猛地被搂住,整个人被他旋转撞进他怀里,她的一声惊呼也撞进他怀里。

  晋聿一手卡她腰,一手按她后颈,迫她抬头:“又想跑?”

  秦意浓被掐颈,不得不仰头看他,感到他有点动了怒,慌乱解释:“我去取包里面的手机,我想问问唐画明早几点去机场,我没听到你过来。”

  秦意浓忽然被转了身,他在她身后拥上来,她两只手腕被他左手攥住高高举起。

  “晋……”

  她紧张。

  接着她长发被拂开,衣领被扯开,他压着她,俯首埋下吻咬她的颈,再发不出声音来。

  秦意浓从弓背到仰头,两只手腕被攥得死紧无法挣脱,被他推到了墙边,身体剧烈颤抖,唇边溢出连续的呻咽,快要没了进气,头顶天花板仿佛在剧烈旋转。

  直至秦意浓腿软得快站不稳,晋聿才放开她,捻着自己晶莹的指尖,转她过来面对自己,为她系好浴袍:“我为什么弄你?”

  秦意浓垂眼,腿还在抖,失神地大口呼吸,地毯上的图案好似在此起彼伏的突起与凹陷。

  好半晌,她才渐渐稳住呼吸站稳了脚,她轻道:“我没有要走。”

  晋聿作势要再扯开她浴袍带子:“秦倔是吧。”

  秦意浓忙按住他手,不敢再让他弄:“别……”

  她迅速寻找自己的类似过错,呼吸滞了两秒,找到了:“因为那天早上我在酒店不告而别。”

  她稍顿,改口说:“我敲了门的,敲门跟你说了。”

  “敲门但不敢等我出来。还有吗?”

  没想到他这么能翻旧账,秦意浓轻道:“还有演播室录制那天,也不告而别了。”

  不等他作声,秦意浓主动说:“以后不会了。”

  她*向他怀里依:“真的不会了。”

  晋聿这才又为她系好浴袍,声音仍低沉,但缓和了些,拦腰将她抱起去门口取包:“以后看着我的眼睛说了再见再走。”

  “嗯,”秦意浓迈在他怀里的声音微抖,“记住了。”

  抱她回到卧室,两件浴袍甩落地上,晋聿抬手关灯揉了揉她的发,让她先发信息。

  秦意浓这边的床头亮着花草灯的浅浅黄光,她背对晋聿侧躺着,问唐画几点去机场。

  唐画很快回复:“正要跟你说呢,今晚夏总喝多了,明早应该起不来,我给我和夏总的航班改签到了下午,你不是要给高三生补家教吗,你早上先自己回去。我们也是高三过来的,知道时间紧着用,理解你,没事。”

  唐画又将航班号和时间发给了她一遍,早上8点至11点半的航班,提醒她:“早点去机场安检,别错过了。”

  秦意浓计算洗漱时间,从晋聿酒店回到自己酒店的路程和在自己酒店收拾行李的时间,再加上去机场的路上时间,可能需要五点就起床。

  按亮手机屏幕,此时凌晨一点。

  有晋聿在身旁,她怕吵醒他,不能设闹钟,调了静音放在枕下,想着今晚不要睡太沉,要时刻提醒自己睁眼看时间。

  她琢磨着事,不知不觉好像过了很久,忽听到身后人问:“甜点都吃了吗?”

  秦意浓悄悄热了脸:“都吃了,谢谢晋先生,谢谢老夫人。”

  黑暗里,晋聿的声音像漂浮在她身体周围,他问:“最喜欢哪个口味?说出来一个。”

  他声音严肃,似老板让员工必须提出方案一样。

  她想了想,挑出一个听起来用料没有那么贵的:“芝士。”

  晋聿嗓音有了些缓和:“知道了,以后再让她做。”

  秦意浓忙要回头看他,但两人躺在床上,她紧张,快把脸埋进被子里,低着头说:“不用,不用麻烦。”

  身后好似有道灼热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像刚灭掉的裹着黑的火把,没有光亮,但余温高烫。

  “转过来,”忽听到身后人说,“忘了第一晚你是怎么做的了?”

  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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