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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什么。

  她岔开话题问:“对了,之前在急救室外面,你准备跟我说什么来着。”

  陈菲菲没想起来:“什么?”

  “就是,你说了个‘你’,然后急救门开了,就被打了岔。”

  走到贩卖机前,陈菲菲敲了敲哭到晕沉的脑袋,皱着眉头说:“你?你,你和我女神是不是在一起了?”

  鹿呦按按钮的手顿了顿,点头“嗯”声。

  “蛮好的,很配。”陈菲菲从她手里接过热奶茶,“我跟云竹的事……”

  鹿呦了然道:“放心,跟谁我都不说。”

  “……说了也没事,你们也多个话题嘛,其实,我跟她一起的时候,也没少蛐蛐你俩。我女神也是真够纯爱的,还能搞暗恋这套。”

  “?!”

  陈菲菲笑了笑,那抹笑很快又收敛了些,言归正传淡:“就是……别把我今天的事,传到她耳里就好。”

  那一个“别”字说得很轻。

  轻到揣满了纠结,若不是鹿呦有双好耳朵,都快听不清。

  所以陈菲菲究竟是不想被云竹知道自己的近况,还是想?

  感情的事真的好复杂。

  如果和月蕴溪蛐蛐,她那么聪明,一定能知道菲菲的真实想法。

  鹿呦咬着奶茶吸管,有点归心似箭。

  也不知道,好孩子入睡了没。

  -

  鹿呦陪陈菲菲在病房熬了一夜,中间撑不住在椅子上小睡了片刻,直到天亮,带着陈阿姨按照医生吩咐做了几项检查,听从月蕴溪的建议找了位面相亲和的阿姨陪护。

  直忙活到中午糊弄完两口饭,才离开医院。

  鹿呦先送了陈菲菲回家,开车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家花店。

  门口水桶里粉橙色的花开得极好,像爆开的橘子软糖。

  店员说叫杏色拉拉队,养一养,还能变成粉色。

  鹿呦让包了一束。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一点了,正是午睡的好时间。

  屋门敞开,月蕴溪就站在门口,鹿呦从车上下来,头重脚轻走过去,伸手攀过她的肩,把自己挂上去。

  “好——”她开口,一个音才蹦出来。

  “好什么好呀?呀!呀呀呀!”奶奶的声音倾倒过来,人也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嫌弃地看她,“熬夜糊涂了哇,看清人!这不是你奶,闭眼就抱,还不松开。”

  鹿呦睁大眼,立马松手站直了身体:“奶奶……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还好慢了半拍,不然就要亲上去了。

  月蕴溪轻咳了两声说:“鹿叔刚走。”

  难怪门开着。

  鹿呦不高兴地睨一眼月蕴溪,庆幸急着抱,还没拿出花。

  奶奶伸开手:“过来啊,老看你蕴溪姐姐做什么,奶奶在这呢。这孩子,熬夜跟喝醉酒似的。”

  鹿呦转过头。

  “看什么啊,不是要抱抱么?”奶奶抖了抖胳膊,“不是每次去看完小陈妈妈,回来都要抱抱么。”

  老太太垂下手:“好好好,抱了蕴溪就不需要我这个老太太了是吧。”

  鹿呦连忙凑过去抱住奶奶,亲昵地蹭蹭奶奶松软的脸皮,撒娇说:“困迷糊了嘛。”

  “洗个澡,好好补个觉。”

  “好哦,那我去洗澡了。”

  “欸,等等!”

  鹿呦才走没两步,就被奶奶拽住了胳膊,来了个急刹车。

  奶奶伸手点了点她脖颈上的暗红痕迹,眯着老花眼问:“你这个是……蚊子咬的?还是过敏了?”

  鹿呦一把捂住脖子,朝月蕴溪递过去一眼。

  后者倒是淡定,“我看看。”凑上前,移开她手说:“好像是……蚊子咬了,又过敏了。”

  鹿呦:“……”

  去你的蚊子!

  奶奶看不太清,不疑有他,“那涂点那什么,绿茶膏的。”

  “我洗完澡再涂的。”鹿呦捂着脖子,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

  踩完最后一个台阶,她扶着扶手回过头,居高临下地俯视月蕴溪问:“你……几点去学校?”

  月蕴溪抬起手,低眸看过去。

  腕上空空。

  鹿呦挑了一下眉,狡黠的笑意慢慢从嘴角浮到眼底,“哦对了,表在我这里,走之前记得拿。”

  ˉ

  太过乏累,鹿呦没在淋浴间呆太久,头发吹到半干就懒得继续吹了,出去环顾了一圈,没见着月蕴溪的身影。

  腕表还在床头柜上没被拿走。

  她索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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