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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不怪人想水中捞月。

  克制引出一点劣根性,鹿呦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意撩拨回去:“好姐姐,你想要什么奖励?”

  月蕴溪眉梢微微一扬,像挑了一下眉,又像是眼尾一跳。

  月蕴溪没回答她,只是靠得更近,鼻息落在她戴在脖子上的琉璃珠上,从那颗珠子,到她的下颌的小痣。

  真的很像猫,轻轻的嗅,忽而伸舌舔一下。

  鹿呦被触电似的感觉牵动,身体后倾,仰起头,手往腰侧撑按下去,却是压在小鹿玩偶的鹿角上。

  月蕴溪之前被录进去的那句“我对你是有性。吸引力的”,就这么适时地响在耳边。

  打断了此时此刻的月蕴溪。

  鹿呦也愣了一下,随即说:“我去洗手。”

  刚要起身,月蕴溪拉住她,摩挲着她的指节,温柔又体贴地说:“逗你的,明天有课,过两天还要比赛,省点力气吧。”

  鹿呦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睛。

  这种事还能逗?

  月蕴溪松开她,按了下墙上的灯开关。

  “啪哒”的一声响下,室内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鹿呦眼睫又是一颤。

  只管杀不管埋?

  眨眼间,眼睛适应了过暗的环境,隐隐能看见纱帘上映照着院子里的地灯光。

  薄淡的黄,有种月光的质感,也像熄火后未灭的余温。

  她也才注意到,月蕴溪仍旧坐在她对面。

  鹿呦借着这点光,伸手,猛地一推月蕴溪的肩膀。

  月蕴溪仰倒下去,微微勾了一下唇,如若光线再亮些鹿呦大概能注意到,会察觉,自己的举动,一直在对方的预料之中。

  可惜环境昏暗,她并不能看清这微不可察的细节。

  月蕴溪抬了抬下颌,承接鹿呦落下的吻。

  这几日为了多个太阳钟,晚上窗帘都没有拉,玻璃外隐约能看见树影在风里晃动,脱离的叶子,很慢地往下落。

  触感也是与之一样的方向,只有电流似的触感,是相反的,直往大脑皮层窜。

  鹿呦缓慢而温和。

  这样的比喻并不合适,但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就是想到了家里的溜溜球。

  小比熊刚被接回家的时候,因为常年吃不饱,每回鹿呦给它喂狗粮,它都吃得很急,于是鹿呦给买了个机关碗。

  那碗高低起伏,弯绕狭小,比熊就只能存了耐心,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碗

  月蕴溪依旧没有出声,只是深重的呼吸,以及不断攥紧她的头发,反馈给她自己临近崩溃的感受。

  紧绷头皮的力道骤然放松,鹿呦咽了下喉咙,在腰背下塌的轻微动静中,听见月蕴溪叫她的小名。

  “呦呦……”颤抖地,有着潮湿的声音。

  鹿呦攀向月蕴溪,昏暗里,只能看到五官的轮廓,看不分明具体的模样,更看不见眉眼之间的情绪。

  近乎是本能地,鹿呦拥住月蕴溪,亲了亲她的眼睛,月蕴溪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鹿呦的唇便碰到薄薄的眼皮。

  往下,是湿漉漉的眼睫。

  鹿呦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大约是被月蕴溪那句“逗你的”给激的,她歪头伏在月蕴溪耳边问:“……爽。哭的?”

  “是。”月蕴溪承认得格外爽快,随即用唇碰了碰她的耳朵,以气音给她评价,“进步很快。”

  鹿呦耳朵瞬间滚烫,她羞得伸手捂住月蕴溪的嘴。

  月蕴溪轻笑的气息,都喷在了她的掌心。

  连同心脏都被熨帖得温热。

  临睡前,鹿呦又压到了小鹿玩偶,那句话响在未眠的夜晚简直是要人命。

  她在半夜打着呵欠换床单,把小鹿玩偶丢给窝在坐沙发里的月蕴溪。

  “重新录一个!”

  月蕴溪捏捏玩偶的腮帮子,宠溺地应了声“好~”,清了清嗓子,柔声柔气地说:“好棒,呦呦,进步真快,我很喜欢。”

  “……啊!月蕴溪!!”鹿呦冲过去坐到她腿上一把捂住她的嘴,没好气地瞪她,“不行……你换一个。”

  唇贴着掌心动了动,湿润又柔腻的触感。

  鹿呦松开手。

  “你想我录什么?”月蕴溪眸光很轻地一动,“情歌歌词?情话?还是早安、午安、晚安?”

  这些都是情侣之间常会说的。

  因为不久前看的电影,鹿呦原想选择最后一个选项,话到嘴边,她忽地想起初晓发的那段话。

  “歌词的话…会不会吃醋?”她试探地问。

  月蕴溪弯了弯嘴角:“不会。”

  “真的?”鹿呦有点怀疑,不止是怀疑这句不会的真实性,还怀疑另一个可能性。

  “是不是想要食野的歌词?”月蕴溪垂下眼帘,看着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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