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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灯闷闷的声音传出:“你能不能,想点办法?”

  沈昼思索:“什么办法?让你晕过去吗?”

  华灯恼怒道:“不是这种……你就一点经验没有吗?”

  沈昼大概明白了,说:“没有。”

  华灯怒道:“没见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

  沈昼依然说:“没看过。”

  华灯惊呆了:“……书也没看过?”

  沈昼:“我只看剑谱。”

  “………”

  华灯放下枕头,索性开始往外爬:“算了!我去找别人……”

  沈昼静静地看着,没有阻拦。一直到她快要爬到床沿,忽然脚腕传来冰凉的触感,粗糙的大掌一把拽住她,狠狠将她拖了回去!

  华灯猛地往后一撞,直接撞进他坚硬的胸膛,脑子都空了几秒,张嘴便想骂人。

  可他仿佛提前预知到,箍住她下巴不许她出声,另一只手锁住她腰肢,将她死死摁进怀里,低声问:“想找谁?你的裴师兄吗?”

  华灯发不出声,他下巴蹭了蹭她头顶,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这个门,他马上就会变成死人。”

  说罢,手指一松,华灯终于能开口说话。

  “你怎么这么混蛋!”她气得脸都红透了,“你不是不会吗?那我找别人怎么了?”

  “我确实不会。”沈昼不紧不慢地笑道,“不过你的话本很有趣,我已经学完了。”

  华灯一惊:“我的乾坤戒不是锁了吗?你竟然偷看我的书?”

  沈昼毫不羞愧:“我告诉你,就不是偷看。”

  华灯气结,可身体的难受已经不可阻挡,她别别扭扭地问:“那你……你学了什么?”

  “很多。”

  沈昼说着,垂下眸子注视她,明明一如往昔般平静,却让她有种随时会被吞掉的错觉。

  “你要试试吗?”他攥着她的腰问。

  他的确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从第一次见面,华灯就注意到。

  像是被这双眼蛊惑,她鬼使神差地歪了下头:“那就、试试?”

  她说完又不太好意思,轻柔地偏过头。从沈昼角度,能看见她纤长的脖颈,以及绯红的耳垂。那么脆弱,那么柔和,好像不管他做什么都可以。

  沈昼攥着她腰的手缓缓收紧,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香气。

  可是凑近了闻,又什么都没有,不是她身上的香水味。

  倒是华灯这边,见他迟迟没有动静,睁开眼疑惑地问:“你是不是根本没学会?”

  很好,还会用激将法了。

  沈昼垂眼,指尖顺着她的衣衫,缓缓下移。

  华灯愣住,随即脑子嗡一下炸开,不受控制地后退。

  沈昼按住她肩膀,说:“乖,我不会让你难受。”

  华灯的头抵到他胸膛,做不到。

  沈昼说:“听话。”

  他的话向来不说第三遍,见她不答,便不再问她。

  雨水簌簌扑打到窗上,他推开窗户,接住这从芭蕉叶滴落的水痕。

  雨水浸透指尖,被他难得温柔地捻住。

  “你停下!”华灯浑身战栗不已,骤然挣扎起来,“我、我不要了……”

  然而另一只手就搭在她背后,当她起身时,毫不费力就将她带进怀里,不容拒绝、不容后退。

  他沙哑的声音说:“华灯,你怎么总想跑。”

  华灯小声说:“是你看上去太吓人了。”

  沈昼乜她一眼,最终无奈地叹了声。他抬手,扯下发间红色的发带,侧首对她说:“帮我系上。”

  华灯依言为他将发带绑好,他转过脸,锋利的眼眸被完全掩盖,高挺的鼻梁顶着红绸,竟有种别样的妖冶。

  华灯看得移不开眼,忽觉颈侧一热,他的手指不知何时探来,压住她的脉搏。

  这只手先前很凉,现在却变得比往常还热,华灯心知自己心跳极快,悄悄往后退了些。

  好在沈昼没有追究,只是问她:“还紧张吗?”

  华灯一下明白,为何他要将眼睛蒙住,心跳的确平静不少。

  她下意识点点头,这才想起他看不见,又开口:“我本来也不紧张。你……你开始吧。”

  “嗯。”

  轻轻一个字节,让华灯的心整个提起。

  她慌乱地想要说话:“我……唔。”

  嘴唇被一根手指挡住,手指的主人似乎在笑。

  “嘘。”他说,“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华灯的身体一下子紧绷。

  “喜欢这样吗?还是这样?”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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