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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莞推了推桌上的小食,催道,“陛下不还有两筐奏章没批么?”言下之意,还不赶紧吃完工作去!

  萧言:“?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姜莞没说话,显而易见的事情,宫里能够接近他的人除了阿福还有谁。

  萧言咬牙:“你还知道什么?”

  姜莞细数:“多着呢,比如陛下今日穿了什么颜色的里衣,晨起出恭的时辰,还有”

  “够了。”萧言起身,脸爆红。

  银霜端着冰饮进来,差点撞上急忙冲出来的萧言,惊得她礼都忘了行,等再反应过来,人已经没影了。

  她困惑又紧张地进殿,放下冰饮后问:“娘娘,陛下冰饮还未用怎么就离开了?”

  姜莞摇头感叹,答非所问:“年轻人,就是容易害羞。”

  银霜:“”

  又是这句话,前日傍晚娘娘问陛下是否要留宿,陛下似乎也是夺门而出,只是急切程度不比今日而已。

  娘娘和陛下之间的气氛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娘娘。”银霜收起思绪,将其中一份冰饮端至姜莞面前,“桃子味的。”

  “只取了桃子最甜的那块桃肉,榨汁制作而成。”

  姜莞低头尝了一口,满意点头:“不错。”

  她又建议:“回头和阿葵说说,再弄点桃子味的果酿。”

  银霜:“是。”

  “说起果酿,本宫记得未入宫前,每逢夏日几乎隔两日就会和母亲在廊下沐着月光,乘凉共饮。”姜莞怀念,“当时喝的是葡萄果酿。”

  银霜听了道:“娘娘想喝葡萄果酿?”

  姜莞颔首:“是有些想念。”

  银霜心思简单:“娘娘想喝,奴婢马上吩咐宫人们去准备。”

  宫里太后和陛下都不爱酒水,只有去行宫避暑的两位太妃偶尔会小酌几杯,但饮的都是纯酿。

  因此姜莞想喝果酿,还真得现酿。

  不一样,姜莞在心里道。

  然而看她如此积极,她也不忍拒绝:“你看着准备吧。”

  满春出宫后,直奔姜府。

  自从让惊蛰往宫里传消息后,孟玉华便让人在角门候着,果然在半下午时等到了满春。

  正院内,满春足足喝了三碗凉茶,才开口:“娘娘的意思是得尽快,不能让太后娘娘一直等咱们。”

  “我明白了。”孟玉华微微皱眉,“你回去和阿莞说一声,五日内,一定会有结果。”

  满春笑道:“娘娘说,等夫人和离后可先住进城南那处宅院。”

  城南的宅院是姜莞祖母叶兰心的陪嫁,小三进的院子,在权贵倾轧的燕京来说并不算大,但足够孟玉华母女三人居住了。

  其实姜莞在京还有另外一处大宅院,是她生母李桢的陪嫁,只是生母李桢毕竟是李家人,而孟玉华当年与李家次子,也就是姜莞的小舅李棠曾有过短暂的婚约,此事知道的人不多。

  可万一到时候姜承恼羞成怒传了出去,再让人知道孟玉华与丈夫和离后住进的宅院曾经姓李。

  尽管那座宅院如今在姜莞的名下,可有些事情很难说清,她们堵不住世间所有人的嘴,姜莞不想孟玉华因一点陈年旧事被外人议论。

  满春走后,孟玉华坐在那沉默了许久,才对李妈妈道:“去请大爷过来,然后”

  李妈妈到达莲芳阁时,姜承正陪芳姨娘和幼子姜茂。

  “什么事?”对突然出现的李妈妈,姜承皱眉,眼底的厌恶毫不掩饰,“昨日侮辱张妈妈还不够,如今连我这个丈夫也不放过了?”

  昨日被孟玉华说了两句就受不住的张妈妈最后掩着泪一路回到安寿堂,当时厅内的人还没散,姜承也在,自然瞧见了。

  本来他昨日就想去和孟玉华说道两句,张妈妈是母亲身边的老人,她怎能如此不敬。

  可惜最后却被母亲拦下,说什么孟氏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哼!能有什么苦衷,还不是故意为之!

  面对姜承的话,李妈妈面不改色道:“夫人有请,还请大爷过去一趟。”

  压根没想到妻子身边的妈妈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尤其是在芳姨娘面前,姜承觉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损伤,他愤怒不已。

  然而,无论姜承如何恼怒,李妈妈依旧不语,只一味重复先前的话。

  “你——!”姜承指着她的鼻子,手气得发抖。

  “夫君莫气。”芳姨娘眼珠微转,手贴上姜承的胸膛,“夫人一定是遇着了什么事,才想着让夫君过去一趟。”

  她表现得极善解人意道:“反正夫君已经陪了妾和茂哥儿大半日,剩下的时辰,您就去看看夫人吧。”

  “就你心肠好。”姜承宠溺地拨了她的鼻尖。

  两个加起来快七十的人了,在这演起恩爱戏码来,李妈妈暗暗翻了个白眼。

  当着李妈妈等人的面,姜承和芳姨娘保证了许久,才恋恋不舍起身。

  李妈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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